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稍稍屏息,踩上脚蹬,另一条腿利落抬起,在空中划过半个弧,人已经稳稳落在了马上。
“这姿势是行家啊。”工作人员放下心来,拉开距离让他自主发挥,“在我们俱乐部得算高级会员了。”
萧子昱催动缰绳,疾风却不大乐意走动。天气炎热,它在马棚的阴凉地里踱着圈,不肯往场子里跑。
“又不乐意干活了是不是?”工作人员上前拍它的耳朵。
疾风尥了尥蹶子,很响亮地哞了一声。
袁珩,乖。萧子昱在心里同马对话。
他在马镫上稍站起来,用腿夹住马腹,给了疾风一个节奏。疾风总算是掉了头,踏着蹄子跑进马场。
高温天气马都不愿意动弹,宋妺和周启临都是在工作人员的辅助下跑起来的,此刻落后于疾风一段距离。宋妺目瞪口呆:“小萧老师也太谦虚了吧,这技术甩我两条街啊。”
杨导也眯起眼睛看向远处那个轻盈的身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资历深点的演员一般都会骑马,能做到疾跑和急停已经不容易,在要在马背上放松下来,面对镜头给出恰当的情绪,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很多时候,就算演员会骑马,制片后期也需要费上诸多功夫。拍摄时大部分都会拉远镜头,精彩的特写很难把握住。
而看萧子昱的状态,好像已经不能用“会骑马”来形容了,疾风在他的掌握下急停,掉头又转弯,前蹄扬起,跑得十分畅快。
“你们这个小演员会给节奏的,”工作人员说道,“疾风最不愿意配合那些半吊子,他们在马背上拘束,马走起来也觉得不利索,拍出来的镜头往往达不到效果。”
“所以大部分人会选择那些品相没这么出色,但脾气温和的中等马。”
萧子昱在晒得发白的马场上疾驰,耳边热浪呼啸,将诸多声音跑到脑后。
他的马术是太子殿下一手调教出来的。
大梁虽地处中原,却天性好战,特别是到了袁珩这一代,举国崇武,十几岁的小童大多会骑马挽弓。若是能通过层层遴选,还会被皇室吸纳,不论出身,一律集中培养,成年后便能领军带队。
萧子昱从小在蜀地长大,江南地区如在山水镜中,大家依河而建,聚湖而居,走水路向来比陆路多,因此他在入梁之前,是从未骑过马的。不仅没骑过,甚至还有些怕这些高大的四脚兽。
北方气候干燥,连土地都莫名厚实一些,能承载铁蹄的重量。他若想追随袁珩前后,必须学会骑行。
最开始两人同乘一骑,袁珩从身后拥着他,教他抓缰绳:“腰背挺直,放松。”
那马在袁珩的震慑下颇为乖巧,在校场上跑了几圈后,萧子昱主动道:“我自己试试。”
袁珩翻身下马,替他牵引着,萧子昱身后没了依靠,登时觉出没着没落来,下意识就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别弓背。”袁珩伸手在他腰后拍了一记,“昨晚让你弓你不弓,现在来劲儿了?”
光天化日下谈论床笫之私,不远处还有士兵在操练,萧子昱耳根发热:“太子殿下慎言。”
“大梁太子给你牵马还怕什么,”袁珩拽着缰绳小跑起来,“夹紧马腹,主动给它一个律动,不要被畜生带着跑。”
他被带着在校练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能勉强自己控制马匹,但代价是大腿内侧的皮肤磨破了。
袁珩没想到他这么能忍,也没想到江南蜀人的皮肤这样嫩,隔着几层衣裤都能磨破。当晚上药的时候,萧子昱疼得咬紧发梢,眼眶惊红,袁珩气不打一处来:“你觉不出痛吗?”
萧子昱光顾着紧张了,痛倒真的是其次。他老实道:“当时没注意。”
“在床上稍微重点就要死要活的,骑马你倒是能忍,”袁珩又开始欺负人,“要不改天在马背上试试。”
萧子昱瞠目,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多混账话,伸手要去堵袁珩的嘴。
奈何要害处被人掣肘,袁珩都不用躲,拽着他的膝弯往上一提,萧子昱便四仰八叉地仰倒下去,被龙袍肃然的太子殿下压了个瓷实。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