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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在身后冷静道:“袁先生,需要帮忙吗?”
袁珩不耐烦:“开你的车。”
萧子昱清明过来几分,仗着自己会轻功,扭着身子就要往下跳。然而袁珩像是对他的招数了如指掌,毫不费力就把重要关节锁住,萧子昱没了能耐,被袁珩掐腰抱腿塞进后座。
齐淮坐进驾驶位,将喝了一半的葡萄酒塞进小冰箱,不闻不问不说话,直接导航开到蓝海。
半路上,袁珩脱下外套盖在萧子昱身上,对着空调吹了半个多钟头,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一片冰凉。
在会场厮混了一晚,大衣沾了香水味,熟悉的龙涎香被盖住了,萧子昱嫌弃地拧紧眉头,将衣服掀了下去。
袁珩额角青筋直跳,感觉毕生的耐心要在今晚用尽,压低声音哄道:“马上到家了,别闹。”
瑞凤眼不甘心地瞪大几分,萧子昱道:“谁闹?”
“我闹,”袁珩认下来,“盛典举行了一晚上,我不仅闹,还很渴。”
萧子昱没反应过来:“渴什么?”
“今天只喝了威士忌,没喝到葡萄酒,”袁珩说道,“所以让齐淮准备了两瓶,还让你捷足先登。”
萧子昱放缓声音:“那现在怎么办?”
话音未落,袁珩已经吻上那两片喋喋不休的唇,耳边终于清净。
毫无防备的,萧子昱唇舌失守。
这毕竟是在车上,驾驶座里还有个司机齐淮,窗外光影变换,萧子昱紧张得直咬牙关,说不出话便用眼睛怒瞪着袁珩。
袁珩舔着他的唇缝,仗着自己肩背开阔将人堵在角落里,一整晚的耐心彻底耗尽,他握住萧子昱的腰窝,大手梢一使力,随着轻微的闷哼萧子昱张开了牙关。
屈居人下的姿势只能被动承受,袁珩像是逗弄猫咪,舌尖扫过最敏感的上颚,萧子昱掐紧了他的手臂。
直到人眼角憋出了泪花,袁珩终于放开,用拇指在萧子昱的眼睑揩过:“怎么还不会换气?”
萧子昱胸膛起伏着喘息,抬眼间看到齐淮的后脑勺,抬手去推袁珩的肩膀。奈何被酒精麻痹的手掌软了骨头,袁珩不动如山,握住修长的手指将人拉入怀中:“放心,齐淮嘴巴很严。”
萧子昱闭目平复,今晚着实荒唐,好像从他放纵饮酒的那刻一切就已经刹不住车,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车子驶进蓝海的停车场,萧子昱绯红着脸色下车,不忘正一正衣襟,理一理头发,欲盖弥彰地路过会所和安保台,总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
袁珩跟在他身后,臂弯处挽着大衣,宛若无事发生。停在电梯门前时被萧子昱抬肘捣了肚子。
硬邦邦的腹肌绷紧,没觉出痛痒来,电梯到达三十楼,等不及房门关闭,袁珩再次低头吻了下去。
威士忌的后劲不比从萧子昱那里讨到的一丝葡萄酒,袁珩放轻动作,从狼吞虎咽改为细嚼慢品。谁都没有精力去开灯,袁珩在黑暗中盯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这次怎么不推我了?”
萧子昱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也有几分沉溺,借着夜色和醉意,主动伸手勾住袁珩的脖子,抬脚亲在他唇边,当做回应。
袁珩被撩得呼吸粗重,同他鼻尖相抵:“给我的礼物呢?”
萧子昱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同自己讨要,他摸着黑把人领进客房,从床头拿起一只精致的木盒,塞进袁珩手中。
盒子是长方形,带着镂花,是他在镇子上找人专门定制的祥龙瑞鹤图。
袁珩打开盖子,触手是一片冰凉丝滑,他大概猜出是什么,哑着声音问道:“你给我绣的?”
萧子昱嗯了一声,先打好保险针:“绣功不甚熟练,见谅。”
袁珩将领巾捏在手中,不准备买他的账:“你接吻时更不熟练,牙齿碰到我的舌头,怎么不说见谅?”
萧子昱听不得他回味,还没来得及反驳,便感觉骤然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袁珩端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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