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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烟枪我没试过,好不好抽?”袁珩牢牢压着他,埋在人颈侧,嘴唇隔着头发贴在皮肤上,传来灼烫的热度。
不等人回答,他夺下烟枪,不知道在同谁计较:“长夜难眠,不来找我这个活人,冷冰冰的烟枪有什么好玩的?”
萧子昱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相视,轻微喘息着:“因为你是祸首元凶。”
“所以我来给你赔不是。”袁珩掐住那半掌细腰,轻轻用劲就把人提上了飘窗。萧子昱初醒时也丢魂落魄,连拖鞋都忘记穿,细腻的脚底一片冰凉。
“冷不冷?”袁珩两手捉起他一只脚踝,暖烘烘捂着,甘愿半跪下去,让另一只脚踩着他的膝盖。
萧子昱有些不适应这个怪异的姿势,想往下跳。奈何前路被人拦住,袁珩捧着他的脚,轻吻他小腿内侧。
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最为敏感,细微战栗从那一小片地方蔓延开来,萧子昱觉得痒,脚尖无法控制地轻轻痉挛,手掌掩在唇边挡下一声惊呼。
他强撑着体面,不忘拿腔做势:“袁先生这辈子从哪儿学了些新奇手段。”
“原来是以前饿着你了,”袁珩抬起眼皮,轻轻张口,萧子昱骤然没了声音。
细长指节死死扣着飘窗边沿,突起处的玉色染上了薄红,踩在袁珩膝头的脚趾猝然发力,仍没能撼动他分毫。
重活一次,袁珩确实是多了些本事,然而不等他将十八般武艺一一试过,萧子昱浑身轻弹,已经大汗淋漓。
袁珩稍怔,却是又垂下眼去,萧子昱猝然瞪大眼睛,吐出几个破碎的句子:“我刚才……你别又……”
脚趾从膝盖踢到了他的肩膀上,无措地将人往后面踩,袁珩晃都没晃,轻而易举抓住作乱的脚心。
月影西斜,袁珩终于站起身来,伸手去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没了他的支撑,萧子昱坐都坐不住,无法自控地往下滑去:“啊……”
袁珩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把一声喘息咽下。长烟枪早熄灭了,只剩余烟袅袅,像极了奄奄一息的某人。
“困了吗?”袁珩将人打横抱进怀里,却没往卧室走,摇篮似的左右晃了几下。
萧子昱倚在他颈侧,鼻尖碰着袁珩的下颌,两条长腿食髓知味地绞在一起。
今晚袒露的东西太多,他丢了矜持,意犹未尽吻上袁珩的喉结,意味深长道:“不困。”
“那正好,”袁珩暴露本性,抱着他前往主卧,“本来也没打算放你去睡。”
床单簌簌抖动,最后几下颤得格外厉害,实木大床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嘎吱一声。
寂静许久,浴室门被推开了,哗哗水声传来,又响了一个多钟。
清晨时分,萧子昱总算能合眼。上次他嫌油体黏腻,袁珩就体贴地换了螺旋纹,贴着他问使用感受。
“一般,”萧子昱困顿地丢出两个字,慢吞吞道,“好像有点辣。”
“那下次不用薄荷的,”袁珩哄道,“水蜜桃怎么样?”
萧子昱还是不能接受:“当年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
袁珩陪他回忆往昔:“当年弄伤了还没有药膏抹呢,只能含着药玉,你又不愿意。”
萧子昱崩溃了,突然想起什么:“客厅的纸团你丢了没有?”
“纸团上没东西,”袁珩意有所指,“都让我接住了。”
萧子昱转了个身,深深贴进他怀里,放软了声音:“那也不行,家里还有别人……”
袁珩轻而易举被拿捏,感觉幸亏上辈子萧子昱一剑捅醒了他,不然自己可能会成为头号昏君流传史册。
他无奈道:“早就收拾了。”
第二天一早,袁烨特地订了早上八点的闹钟,因为知道他哥雷打不动天天早起,生怕赶不上早饭又被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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