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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甚至怀疑二公子是不是早就万花丛中,一副身经百战的作派,合着他们母子同心联合着算计她呢。
宋昱几乎无师自通,长舌伸进洞口,堵住还在喷涌的花穴,将吐露出的汁液尽数吮进口中。
少女的花穴很干净,分泌的体液本是无色无味,可含在他口中却犹如“圣水”般甘之如饴。
咽下“圣水”后,他吃水不忘吐水人,奖励般吻着还在泛水的花苞,喃喃道,“慢些出,爷吃不动了。”
说什么呢!玉栀本就被弄得七荤八素了,还让他这般调侃,心有不甘,嗔怒道,“公子太胡闹了!”
“怎又唤我‘公子’了,刚才不是叫‘爷’叫得得好好的吗?”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此时的少女因为过于羞耻,全身憋得绯红,可眼里却泛起了珍珠。
明明这般惹人怜爱,宋昱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揪住少女小奶头,一掐一摁,弄得她连连叫,哼声道,“不是说要来伺候爷吗?怎么反倒成让爷伺候你了?”
“可我不会...”玉栀扁着嘴,万般委屈。
“绿屏教你什么了,你倒是用起来啊。”宋昱对正房的绿屏早有耳闻,府内送房的丫鬟都会经她手调教后“上岗”,但听说她至今未婚嫁,也是个狠角。
“绿屏只教我张开腿躺在床上...”玉栀犹豫道,其实绿屏教她最多的是要学会“顺从”,还警告她就是临阵脱逃,也会把她压回去。
“那刚才你也没主动。”公子埋怨着,“还想跑来着。”
“那不因为您做的太过分了。”玉栀忸怩道,“我们还没熟悉,你就这样那样...”
“哪样了?”宋昱继续逗她,将少女揽进怀里,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雪乳,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搅得她心烦意乱。
“就像现在这样。”玉栀直接抓现行,小手拍打着胸前的罪魁祸“手”,只拍了几下,小手就被对方拿下了。
“合房不就是这样。”宋昱揉着她葱白的柔夷,反问道,“难道只是手牵手睡觉吗。”
“可爷您之前不是讨厌我来着...”玉栀终于说出自己的顾虑。
“谁说的?”他倒不承认了,握紧她的小手,呵声道,“爷要是讨厌你会让你留房么。”
“可您说我‘狐媚惑主’...”她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上次登门道谢让他好一顿奚落。
“有说错吗?你现在不就是在‘惑主’吗?”说完又坏心眼的狠捏了下她的奶子,捏得她险些呼出声。
玉栀觉着没处说理,便不想再理他了,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子的体温越来越高,似乎快要把她融化掉,那人还试图用热铁般的肉棍戳她屁股。
她被咯得难受,用手去推,谁知刚好抓住那根“热铁”,感知到其茎身筋脉毕现,滚热的柱体险些将她手烫伤。
“嗯嗯...”身后传来男子舒爽的闷哼声。
她大惊失色,再回头,发现公子不知何时早已半褪衣裤,裆间那紫红的肉棍直挺屹立,因她的触碰,还在肿大,尺寸也明显失衡于画册里的男子,目测将近一尺。
“玉娘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疼你。”语不惊人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一尺小于等于二十叁厘米(按照汉代的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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