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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这么做,也是想为皇上分忧。太子殿下这些年愈来愈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臣妾听闻他与季澜过从甚密。臣妾本想坐实了季澜玷污那卫家女儿的罪名,离间卫家与太子。可谁曾想……”容贵妃恰到好处地避重就轻,并没有将皇帝的心思彻底宣之于口。
萧云川看了看她:“相处这么多年,你对朕倒是越来越了解。”
容贵妃:“臣妾从来都把皇上放在第一位。无论是怎样肮脏的事,臣妾都愿意替皇上去做。”
萧云川:“好。那你便去淑妃寝宫门口跪着,她什么时候消气,你便什么时候起来。”
容贵妃脸上闪过一瞬错愕,随即掐了掐掌心,道:“谢皇上。”
萧云川:“这狗奴才拉下去杖毙。”
容贵妃哆嗦了一下,终究没敢开口求情。
容贵妃在卫晴桑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卫晴桑十分不懂事并没有叫人起来。后来还是萧云川亲自求情,才让卫晴桑勉强放过容贵妃。
卫晴桑的不懂事让萧云川十分满意。十几岁的小丫头要是深谙后宫之道,那城府就太深了。像她这样透明清澈让人一眼看穿的才能更放心地留在身边。
容贵妃回到春宁宫便被禁了足。她现在恨透了卫晴桑。
定情信物
日光从小孔里射进来,由弱到强,又由明到暗。转眼已到了原主的死期。
与世隔绝的日子格外难熬。隔壁牢房起初还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后来就慢慢小下去没了声音,也不知是死是活。季澜饿得胃疼,一天一夜没合眼,心脏一直没来由地突突突地跳。
萧永宁,临死之前我想再见你一面。季澜在心底祈求了一遍又一遍。
太阳完全落山的时候,铁门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季澜直勾勾地望向门口。
萧永宁穿着一身黑衣进来,差点湮没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除了他那双闪耀着灼灼光华的漂亮眼睛。
“怎么?一天不见认不得我了?”萧永宁笑着把蜡烛放在牢房唯一的桌子上。
烛光映着他的笑容深深刻进季澜的脑海里。
果然是要死了。连梦都做上了。
管他呢,上了再说。
季澜扑向萧永宁,来了个梦中热吻。
可对方的双唇是炙热的,像滚烫的烈火。
这,踏马,不是做梦。
季澜眨眨眼,萧永宁早将他推到墙壁上,用高大的身体将他压得不能动弹。顷刻间,主次调转,辗转碾磨,似乎要将季澜的一切全都一点一点拆骨入腹。
季澜被吻得气都喘不上来,只能用喉咙底下发出的咕哝声哀求。
眼见季澜脸颊憋的通红,眼尾带上了淡淡一层薄红,原本清澈如泉的眸子里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萧永宁才松开了他。
季澜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却仍被萧永宁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不喜欢?”萧永宁故意问他。
季澜紧张兮兮地望了望铁门,挣扎着小声说:“这儿是天牢,多少眼睛盯着。殿下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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