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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留这么长头发很少见哦。”老板说,“你还是学生吗?哎呀,还戴耳钉了……”
“是啊。”贺欢说。
“哦……学校让留头发吗?”
“我在一中读,一中不太管这个。”其实也管的,就是没有硬性要求。丁桃觉得应该尊重学生个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想干瞪着眼看天花板,又不想跟不怎么认识的老板聊天,贺欢硬是忍着膀子的累,举着个手机看纪川给他发的信息。
大部分是些风景照,有几个是纪川自己拿着手机开了自拍,硬是用一些极端仰视的视角把他自己和景物拍到了一起。
贺欢看着纪川的样子有点想笑,他每个露脸的照片的表情都很严肃。玩得应该是开心的,那就是手机得罪了他吧。
贺欢拿着手机模仿纪川的角度,也拍了张此刻自己正在洗头的照片发过去。
纪川:你刚下班吗?一天都没回信息
纪川:在外面洗头?不得不说,这角度你居然还能把自己拍帅,真的难得
︶ㄣ賀尐:嗯,下班了顺路洗头剪个头发
纪川:正好给你看看我要给你带的手信
贺欢和纪川认识了一年,纪川经常往外面跑,贺欢没一次见他给家人朋友带东西的。乍一听到纪川要给他带东西,他觉得奇怪,随后便是渐渐泛起的欢喜。
纪川发了个图片过来。
图片上是个造型古朴的黑木盘子,因为是纪川拿在手上拍的,可以看出那个盒子估计有10x10的大小,别的除了特别方正,贺欢看不出有什么玄秘之处。
纪川:昨天发现这边郊区有个村子里有个木工坊,进去看了看,挑了个饰品盒给晓晓。不知道什么样的你会喜欢,就挑了个做工最好的小木盘给你
贺欢好一会儿没回复。他知道什么意思了,就是讨女孩子欢心的同时刚好想起来了他这个朋友。
贺欢要真的只把他当朋友,自然不会介意。
他想着应该怎么回——多亏詹晓,才让我沾了光拿到礼物呢哈哈。
哈哈。
贺欢把手机熄了屏拿在手里。
刚刚的喜悦消退,情绪也不至于掉到谷底,多的是一种重新被叫回现实的怅然。
他知道不可能。
“啊,这个床好像可以按摩的。”老板突然想起来,“让我看看在哪儿……”
刚刚因为纪川而起的情绪突然被打断,贺欢好像被保鲜膜封住了口鼻,老板一句话把那层憋得他无法呼吸的保鲜膜撕开了。
贺欢甚至有点感谢老板。
“不用弄啦。”贺欢说,“随便洗洗就行,我主要是剪头发。”
“噢。”老板松了口气,笑笑说,“一晚上就一个小姑娘来烫头,我还以为这个点了没人来剪头发了,我就让我老婆和两个店员先回去了,没想到来生意了。服务不到位,待会儿给你打八折。”
“行,”贺欢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坐这儿。”老板领着他去了那个女孩子旁边的座位。
贺欢头上搭着条毛巾。他感觉老板没有把他的头发擦得很干,衣领被头发的发梢扫得好像有点湿了。
算了,反正回去也要洗澡。贺欢叹了口气。
“贺欢学长!”
贺欢听见有人叫自己,慢慢转头看向旁边那个还在卷头发的女孩。
那个女孩受限于头上的架势,很节制地偏了小半个脸,努力地往贺欢那边看。
贺欢就算看不到那小半个脸也能猜出来这是谁。
他身边就没有能叫他学长的人,唯一一个叫他学长的就是易家晴了。
有点惊讶,居然这么记得易家淼妹妹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文字聊天时加满顿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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