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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青年男子正背靠着墙,朝着巷子里头探头探脑。等脚步声走远,曲着腰目的明确,像个老鼠一样向巷子的垃圾箱钻去。
他已经闭眼准备砸向不明物了,腰间被一道猛力狠狠甩到墙壁边上,只一瞬整个人被架在墙面,感觉到一个长针的针尖浅浅扎进脖子。
“怎么,对垃圾桶独特的癖好。”女子的声音带着怒气,不满身后跟着一个肮脏的尾巴。
一推一转,她的眼里闪过疑惑,用手转着男人的脸反应过来,“...噢,你是宴会的那个小可怜。”
针仍旧深深扎入特尔德的喉咙,“还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小尾巴。你最好告诉我谁让你来的,否则我会让我的针舔舐你。”
特尔德快哭来了,事实上他的眼泪已经滑落到希贝尔的手背上。副船长承认他的潜行技术他才好不容易仰起头,这可是他一直在大乱斗中存活且偷鸡摸狗的大秘诀。下一刻被告知你的技术被组织征用了,快去跟上离船还没走远的精灵。
他整个人都萎靡下来,虽然全船都被告知精灵不是食人魔,但是不妨碍他在宴会被吓破胆。副船长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只是远远跟着,有危险跑回来跟大伙说就好。
没有人告诉他,有跟特奎同款近距离接触阿!
希贝尔嫌恶抽回了手,去手臂抵着特尔德的肩膀,他只能边抖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我没有恶意,是..是副船长怕你有危险,派我过来远远看着的。”
要不是巷子太窄,特奎绝对不会选择垃圾箱这个最糟糕的选择。
与此同时,尽管在险境中,特尔德也注意到了在平时没有看到的一样东西,精灵的左锁骨旁有一道形状奇怪的伤疤,之前一直被衣物所掩盖。
希贝尔关注到了他的视线,“毕竟利用了你们,总要给些小礼物回馈的,不是么。”她毫不避讳用着利用两字,完全不在意特尔德之后怎么通风报信。
“让我告诉你一个小故事。在一段悲惨过去岁月中,一个人类留下了这东西,这道代表着奴隶的活体伤疤。”
“但我现在自由了,某种程度上。并且一路追踪那个人类来到了这儿,我正打算和他好好聊聊这个话题。”
这几段话信息量有点太多,他下意识多看了那个伤疤几眼,可这也不是天龙人的印记。他微微走神很快反应过来,用空出来的手指试图挪开精灵的针,“或许我们可以平和一点商量这个问题。”
“不。”精灵的喉咙发出了野兽的嘶吼,她将针推得更深一些,“事实上你是谁完全不重要,你们看似大方的施舍也毫无用处。”希贝尔完全不理解红发的意图,明知她另有所图还允许她深入他们的领地。
你看,就连与她最亲近的贝克曼也不让人去盯着她吗。
亲近,她反复咀嚼这两个字。精灵并没有父母血缘之说,它们互称为姐妹兄弟,本身就带有一层隔阂。
“这使你们,或者我本身都成为了一个麻烦。”
“哦,我的小针...该往外拔还是往里推呢?真是痛苦的选择。”
如果可以用针、匕首或者任何东西,让贝克曼也会像这样手足无措呢。沉甸甸的钱袋还在她的大腿边摇晃着,精灵缓和了神色。
“今天真是美好的夜晚,我找到了他。是的,我会让你活下去。”希贝尔随意晃了晃手腕,把针从特尔德的脖子上收回。“但你需要去找回你的好好副船长,你俩一起来玩一个小小的捉迷藏。”精灵微笑起来,像刚刚邀请你坐下喝茶那般。
“快去快回,小尾巴。”
特尔德连滚带爬踉跄离开小巷,精灵往后靠直至融于阴影,“现在做些针线活吧。”
....
于是此时此刻贝克曼加班了,他正打算美美度过这个良辰美夜,又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抱着他的大腿哭诉着,“太可怕了,她真的想杀了我。”
面对小小希贝尔都选择一棒槌的成年男人,他抬起拳头砸在特尔德脑袋正中央,这两兄弟有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说重点。”
特尔德走在前面,不断回过头给副船长尝试他的潜行与挨揍之旅,又时不时神经质一样瞥向屋顶巷子里那些阴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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