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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多亏了一个牙人给我指了路。”栾枝点点头。然后两人又安静下来。
“你吃过午食了?我去给你下碗面吃吧?”这次是唐巧珍先开口。
“吃过了,您不用忙活儿,舅母,”栾枝赶紧摆手,“我去布行逛逛了逛,出来就快中午了,就在街边买了两个馒头吃了。”
“哦,那行。”唐巧珍转头往屋外看了一眼,“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大舅应该快回来了,你先坐着,我去做饭。”
“舅母,我帮你。”栾枝跟着站起身。
“不用,不用,你坐!”两人一个要随着往出走,一个把人往里推,正拉扯着,院门被推开了。
“你们在干嘛?”
“栾枝?”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汉子并一个小姑娘。中年汉子背着木箱,小姑娘斜挎着布包,正都满脸疑惑看着她们。
中年汉子正是柴大舅,他年轻时跟木匠师傅学了一手刨削匠作的精巧手艺,自己在勘画图纸、建房施工一道也颇有些天分,于是组了个建筑队与人建房,既出工也出图纸设计,逐渐地好名声也打了出去,如今等他工期的人家往往要排上好久的队。像城南建房的这两家,一家才勘勘收尾,另一家就已经找了他去相看。今天上户人家给他结了尾款,拿着走动实在不便,柴大舅才早些收工归家,正巧在巷口遇到了下学的柴灵,这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正主儿回来了,栾枝也不再磨叽,直接说明了来意。
“在城里租个房子不难,我与几个牙人都相熟,他们知道哪里有合适的房子。只是,这城里生计艰难,栾枝,你可想好能做些什么活计?”柴大舅有些担忧。
唐巧珍刚端了杯茶给里屋做功课的女儿,闻言挑开帘子道,“你绣工如何?我听闻城西有绣坊在招工。”
“不太好,只会简单缝补。”栾枝摇摇头。
“那可会纺布?隔壁阿孟嫂说织锦坊也在招人。”
“也不会,家里没有织机。”栾枝尴尬一笑。
“哎!南塘街那家张嫂鱼羹店好像贴了招工告示,要招洗碗女工。”
“不行,那张大郎是个泼皮癞子,还是个鳏夫,栾枝可不能去他家做工!”柴大舅开口喝道。
人家再是个泼皮癞子,也没有看到个洗碗女工就缠上去不放的说法,啥啥不会还挑来挑去,什么都不要干好了!连着几个提议被否,唐巧珍有些气闷。转头看见她这个便宜侄女儿坐在四脚椅上,整个人瘦长长一条,身后一根粗辫子黑亮亮的,两缕细发用头绳系了自耳后垂于身前,衬得一张鹅蛋脸又清透又娇甜。穿着一身泛了白的粗布衣裳,却又腰背笔挺,随意坐着也是一派大方舒朗。新庄那乡下地方是怎么长出这模样的,若去了那张嫂鱼羹店被张大瞧见还真不好说。
看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栾枝开口道,“不瞒舅舅舅母说,自我爹去后,村里就有些闲汉一直在我家附近溜达,有天半夜我听到家里的黑狗叫嚷了一阵,天亮起来一看,东墙头被人扒掉了一大块,黄土散了一地,周遭还有些脚印,看着脚码很大。请了村长来看,却也没瞧出什么。”
“我的天爷!竟有这事!”唐巧珍捂住心口,有些不可置信。若不是家里养了狗,真被贼人翻墙进了家门,家里的两个女孩怕是——!
柴大舅一拍桌子,也是一脸愤怒,“那贼人竟敢如此大胆,这乡里看来真是住不得了!”
栾枝想起那天早上的混乱情形,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寒,双手紧了又松,她又扯出个笑来,“我做饭食的手艺还行,就想着先在城里租个房子,支个摊儿卖些小食,应该能养活我跟棠花两个。”
唐巧珍撇过头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孩子从小没娘,爹死了,家里还有个小妹要养活,想也知道内心得有多惊惶,难得她想着靠自己立起来,登时嘴里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小丫头在乡下哪里吃过什么好东西,想来做饭勤快被人夸了两句,就觉得能拿来当活命的本事了。哎,到底是太年轻,这开食摊儿哪里是件容易的事!
唐巧珍跟柴大舅对视一眼,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柴大舅拍板,先搬进城!做工还是摆摊儿,后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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