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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破晓时分,豁然见两山夹峙处涌动着七彩雾霭——那雾气竟是从无数妖花中蒸腾而出。
车轮大的曼陀罗吞吐紫烟,血兰藤蔓缠绕着森森白骨,最可怖的是成片的鬼面罂粟,每片花瓣都似美人含嗔带怨的脸。
“闭气丹。”程自言抛来青瓷瓶,自己却掩不住惊叹,“《南诏异物志》载的百花阵,竟真有此物!”
慕容遥刚踏进迷雾,腰间司南佩便疯狂旋转。
雾气幻化成焕游笙的身影,衣裳浸着血渍,朝他伸手。
慕容遥心神一紧,生生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转眼却见程自言痴痴走向株食人花,口中咕哝着:“药材,都是我的药材。”
啪的一声,慕容遥折扇狠击他后颈,程自言一个踉跄,被拖着前行。
雾中忽现条小径,铺路的卵石竟全是翡翠原石,石缝间渗出蜜色黏液。
慕容遥侧过头,迷蒙中见赤炎啪叽一声如软饼一般栽倒在他肩头。
……
再醒来时,满室龙脑香与腐麝交织的味道呛得人眼眶发涩。
慕容遥睁开眼,晨光透过琉璃窗格碎成斑斓异光,穹顶悬着千百盏琉璃灯,灯油里泡着各色毒虫。
身下躺的是一整块血玉床,寒意透过锦缎直钻骨髓。
慕容遥起身,将在光影中微微颤动翅膀的赤炎拢进怀里。
雕花门枢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响,进来个梳望仙髻的侍女。
茜红薄纱裙下踝铃轻晃,左臂刺着曼陀罗纹,花蕊却是只振翅的鬼面蛾。
“姑娘且慢。”慕容遥佯装虚弱,指尖已扣住袖中竹节簪。
那侍女置托盘的姿势活似傀儡戏偶——手肘屈折角度非人能及。
盏中盛着五彩雪蛤汤,浮油凝成蛛网状。
当匕箸碰触盏沿时,雪蛤汤忽然沸腾,腾起的蒸汽凝成光晕。
慕容遥瞥见侍女指甲缝渗出的靛青——是南诏特有的箭毒木汁液。
他忽然剧烈咳嗽。
门外传来毒蕈风铃的碎响,侍女如提线突断般疾退。
接着,室内再次陷入短暂的静谧,慕容遥迅速摇醒一旁仍处于昏睡的程自言。
“醒了?”珠帘脆响,这次进来的是个赤足女子,穿着比方才那个名贵华丽不知多少,也更加大胆。
雪青纱裙堪堪遮住大腿,腰间银链缀着九个小骷髅,肚脐嵌着枚蓝宝石,腕间银铃响如勾魂咒。
程自言刚醒,眼中仍有迷蒙,抽了抽鼻子:“鹤顶红炖雪蛤,这能好吃吗?”
手不自觉去摸装有蛇胆的囊带,然后像是安了心一样,没了动作。
女子忽地贴近,血红的丹蔻指尖划过他喉结:“比起吃食,本宫对美男子更有兴趣。”吐息间带着曼陀罗甜香,“百花宫千琉璃,见过二位公子。”
程自言后仰避开她缠绕的发丝,口中喃喃:“百花宫……”
“嘘——”千琉璃指尖按在他唇上,转身时纱裙旋出莲花纹,“六日前我的小雀儿叼回来个冷美人,那眉眼,啧啧,美得出奇。”她忽然扯开程自言的衣襟,指间在他胸膛经络刺青上画圈,“可这位程公子,不该出现在南诏啊。”
程自言打了个机灵,目光终于落到了实处,浑身僵硬:“你怎知……”
“本宫还知道,”千琉璃勾唇一笑,自顾自落座,将整碗毒羹饮尽,唇色愈发艳红,“你们中了我的三笑逍遥蛊。若十二日内不得解药……”她指尖拂过自己纤细的脖颈,声音魅惑,“会笑着抓烂自己的脸,直至……血尽而亡。”
程自言突然暴起,银针直指千琉璃咽喉。
却见她笑靥如花,腕间银铃里射出金蚕蛊,瞬间将他手中的银针连同半扇子衣袖腐蚀出蜂窝孔洞。
千琉璃指尖绕着程自言的医囊系带:“公子既知三笑逍遥蛊,可还记得《药王典》末篇那句话?”她突然贴近耳语,“蛊毒易解,心魔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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