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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花园里扎着秋千,从前府中的姑娘们最喜欢在这里玩闹,如今府中众人都被勒令闭门不出,倒是便宜了裴溪亭。
一路走来,这偌大的庭院一片寂静,往日的富贵之家竟也难得萧瑟了一瞬。
裴溪亭摇了摇秋千,转身一屁股坐下去,懒洋洋地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假马毕、梅花袖箭、假王三和白衣刺客是一伙的,胖瘦组合和他们口中的‘门主’是另一伙的,两方都是冲着四宝来的。这个廖元身份明晰了,虽说他是死于梅花袖箭和假马毕之手,但仍不能因此断定他的所属组织。”
秋千旁的紫薇开得艳丽,太子瞧着它,耳边是裴溪亭的嘀咕声。少顷,身旁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他偏头,赫然撞上裴溪亭的目光。
很认真的,带着喜欢。
太子沉默一瞬,“又在看什么?”
裴溪亭指了指自己的左颊,说:“您这颗小红痣好比水墨山水上的血色残阳,简直是神来一笔。”
这人就是如此,明明说着正事,眼睛却极其不老实。太子说:“又馋了?”
裴溪亭笑得不言而喻,太子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这里也馋,那里也馋,我怕你吃不下。”
“我把胃口撑一撑,再多都不在话下。”裴溪亭跳下秋千跟了上去,“我才坐了一会儿。”
太子说:“没让你跟我走。”
“我肯定要随身伺候您啊,作为下属,这点自觉我还是有的。”裴溪亭说。
“我看你是拿我当护卫了。”太子拆穿。
裴溪亭毫不心虚,直气壮地说:“不是您说的,让我跟紧点吗?”
太子偏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再搭他,裴溪亭心说:说不赢我了,无法反驳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唉。”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一路紧跟着太子殿下,散步去了前厅,还没走近便听见里头的咆哮:
“从小到大,爹眼里只有你们,何曾有我?白家这么大的产业,他一分都不愿意分给我,心都偏到姥姥湾去了,我又何必顾念所谓的情谊!”
厅中乌泱泱的一群人,大房二房坐在两侧,白三爷孤零零地站在中间,声嘶力竭地诉说不公。
“你自来不学无术,若是我们家的产业让你着手,我们全家人早就去沿街乞讨了!还有,”白二爷拍桌,“爹还没死呢,谁分的家产?”
白三爷说:“他活着都没我的份,等他死了,家产被你们吞分干净,还能给我留一口吗?”
“无论谁掌家,都不会弃三房于不顾,三弟何必以己度人?哪怕你不相信我们,自去父亲面前说就是了,何必行此奸计,将你侄女害了啊。”白大爷话音刚落,大夫人便掩袖痛哭起苦命的女儿来,叫着要个交代。
“哭哭哭,现在哭得这么厉害,之前怎么不见你们去爹面前求情半句?都不是外人,大哥大嫂,你二位就别装了,这未来若是你们大房当家,恐怕二房三房都要死绝了吧?”白三爷冷笑一声,“毕竟残害兄弟的事情,我可不是第一个做的。”
此话一落,厅中顿时十分尴尬。
白大爷瞥了眼白二爷,后者捧着自己的肚子、垂着眼皮,闻言虽没什么反应,但如此才更叫人琢磨不准他心底的想法。
“当年二哥重病,是你带着大夫在爹面前说什么二哥的病容易传染、千万不能近身,否则一个接一个地倒了,让爹清空二哥院子里地下人,自请亲自去照顾二哥,好一派长兄慈行,若不是二哥命大,就被你‘照顾’死了!”白三爷说,“你们满腔祸心,凭什么指责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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