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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璃,今日你这般逼我,今后你我二府的关系再难转圜,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定北侯府嫡出小姐的身份才敢颐指气使吗?待你父兄被治罪,待你侯府成为群狼食饵的那一刻,我会让你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到时候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
面对萧济的要挟,秦璃丝毫不放在心上,“萧世子这梦做的倒是不错,只可惜,不会有这么一天。”
萧济气的胸口鼓胀,冲着花厅门口高喊一声,立刻就有随身侍从进来等候差遣。
低声吩咐了侍从几句,那侍从在略有深意的看了眼秦璃后,就快步离开。
待两炷香的功夫过去,那侍从就气喘吁吁地抱着一个檀木盒子出现在萧济面前。
萧济一脸肉疼的打开木盒,在清点了盒中之物后,就让人将木盒送到秦璃面前。
“纵然王府有些财帛,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凑足五万两现银,这里有两万两银票,还有一张京中酒楼的地契和青鸦巷的数间商铺房契,加起来够抵那三万两现银了吧。”
听见萧济说出青鸦巷三个字,秦璃意外的朝着他多看了一眼。
只因这青鸦巷的商铺和酒楼,皆是临阳王妃生前的陪嫁,没想到这个败家子为了将陈娇蕊从她手中赎出去,连已逝生母的陪嫁都动了。
而且,青鸦巷靠近京城主街,巷中人流活动密集,生意最是好做,萧济将这条巷子的商铺拿来抵给她,想必手中是真的没了其他可以用来抵债的东西了。
难怪这个人渣会露出如此肉痛的表情,能让他破财至此,还真是痛快。
心情舒畅了的秦璃朝着红锦递了一个眼神,小丫头立刻就让人拿来了陈娇蕊的奴籍,不客气的甩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脸上。
“走了也好,我堂堂定北侯府,只养人,不养畜生。”
陈娇蕊攥紧了手中的奴籍,恨声朝着红锦喊道,“你一个贱婢,也敢羞辱我?”
红锦才不惯着这贱蹄子,“叫谁贱婢呢?你才是贱婢!不羞辱你,难道还要我敲锣打鼓、张榜启示,昭告天下你是怎么靠狐媚手段爬床的吗?当然了,我们侯府现正值风口浪尖,倒是不怕丢这个人,只是不知临阳王府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丢人?”
说完,红锦就看好戏般朝着萧济瞅过去。
陈娇蕊说不过巧舌如簧的红锦,气的直摇萧济的胳膊,暗示他给自己撑腰。
可现在的萧济,还在心疼他那五万两银子,面对陈娇蕊的厮缠,哪儿还有半分好气?
他一把就将陈娇蕊抱着自己胳膊的手丢开,冷冷的看向她,“还嫌今天不够丢人是不是?为了你和腹中的这个孩子,我可是将一切都豁出去了,你要是还不知收敛,就留在定北侯府吧。”
陈娇蕊自跟了萧济,可谓是手段用尽的哄他开心。
而事实上,萧济也十分吃她这套,每每跟她在一起,都会说尽甜言蜜语,何曾如现在这般,同她疾言厉色过?
当场,她就被惊喝的愣在原地,雪白着一张脸,怔怔不敢再出声。
看到陈娇蕊那副倒霉相,红锦只觉得心口一阵快意,她就不信,这种满肚子坏水的女人,将来会有多好的下场。
萧济在呵斥完陈娇蕊,就看向神色始终泰然自若的秦璃。
目光触及到秦璃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容,瞳孔猛地一缩,强烈的不甘更如翻涌的江水,狠狠地堵在他的心口。
如此美人,再加上定北侯府泼天的富贵,让他轻易放手,他怎会甘心?
是以,在嘴边扯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后,萧济上前一步,道,“秦璃,记住我的话,我会让你有求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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