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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不堪的地方被反复蹂躏,苏鹤萤终于从睡梦中挣扎出来,他的眼睫还有些湿,眼尾的地方微微发烫,像是破皮了。
苏鹤萤一把薅起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声音还有些沙哑:“邢羽,你在做什么?”
邢羽被他揪着头发拎了起来,嘴角还牵扯出一道银丝。他立刻换上无辜的表情:“桐桐,我只是想叫你起床。”
邢羽是狗吗?连啃带咬,又是舔又是嗦的,苏鹤萤低头看了一眼,肿的可怕。
他把胸前大敞开的扣子扣好,顶着凌乱的头发和起床气进了卫生间,丢下邢羽独自坐在床上冷静。
如果视线可以犯罪的话,邢羽应该早就因为猥亵罪被执行死刑了。
他紧紧盯着苏鹤萤走动时衣领处露出的暧昧红痕,还有那两块儿被微微顶起来的布料,欲望不减反增。
他将自己严丝合缝贴在苏鹤萤身上,让苏鹤萤感受着他的热情。
“桐桐,我难受……”
苏鹤萤吐掉嘴里的牙膏沫:“自己一边凉快去。”
邢羽又往前蹭了蹭:“可以借你家浴室用一下吗?”
被枪抵着的感觉太过危险,苏鹤萤几乎是瞬间就t到了邢羽要做什么。
“你要是敢,就把我家的钥匙还我。”
他可不想每天洗澡时都能想起邢羽在这里面做了什么。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最后邢羽实在是撑不住了,只好退一步:“就洗个澡,可以吗?”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苏鹤萤坐在餐桌边喝着二次加热过的牛奶。
没一会儿,门开了,苏鹤萤回头,就见邢羽正拿着他的毛巾擦头,头发上滴落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向不着一缕的上半身,最后没入松垮的裤腰。
苏鹤萤的视线紧紧锁定在那两团白花花鼓囊囊的胸肌上,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起来:“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邢羽察觉到他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走过去把苏鹤萤搂在怀里:“我的衣服不小心沾水了。”
苏鹤萤察觉到他身上还冒着寒气,伸手摸了摸:“你用冷水洗的?”
邢羽垂下眼皮:“我怕耽误时间,冷水比较快。”
苏鹤萤果然如他预料中一般心疼起来,但是……
当被一件衣服盖住头时,邢羽开始怀疑起自己。
是他的身材太差了吗?为什么苏鹤萤不为所动?
苏鹤萤无视他白晃晃的肉体,自己坐到桌子旁边开始吃饭,看他不动,还催了一句:“还不快穿上?想感冒?”
虽然色诱没成功,但好歹是心软了。
邢羽不情不愿地套上那件对于苏鹤萤来说是oversize,但对于他来说只能勉强算合身的衣服,走到餐桌旁边埋头吃饭。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苏鹤萤其实远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他桌下的手指一个劲儿地往裤子上蹭,试图蹭掉那冰凉却又炙热的温度。
他瞥了一眼对面郁闷的人,视线从敞开的领口隐隐向里。
邢羽白是真的白,大也是真的大,还很有弹性。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很想揉一把,但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邢羽估计能上天。
最近太纵容邢羽了,以至于把他原本的计划都搁置了。现在看来,邢羽早就把之前答应他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得克制自己,不能让邢羽太得寸进尺。他得让邢羽意识到,有些事是只有在一起之后才能做的。而在一起的条件,就是他不再怀疑自己。
红糖姜茶
篮球场边,邢羽看着那杯滚烫的红糖姜茶,脸上罕见地露出了退缩。
生姜可以祛寒气他知道,但为什么要加红糖?
邢羽纠结再三还是下不了口,他控制着自己的眼尾下垂,可怜巴巴地看着苏鹤萤,企图蒙混过关。
但苏鹤萤这次没有被他迷惑,薄唇微启吐出无情的字眼:“喝。”
邢羽还想再挣扎一下,被苏鹤萤识破,轻轻“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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