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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俩啥交情?我忽悠你能得什么好处?”
“那他也只是占了脑子活的好处,科举没有一场会叫你驳斥‘重本抑末’。”
秦先生嘬了一口小酒,“你就说他这样的能不能得中吧。”
问到了关键处,对面的人却不说话了,一个劲儿地劝酒,秦先生也不强要一个答案,两人仿佛无事发生,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那边段之缙已经走到了马车旁,王章一脸正色地点头:“不出二爷所料,这家酒楼就是在开设赌场。小的出去之后,见有几个打扮极为类似的人往返来回于酒楼和对面的茶馆之间,不像是正经的客人。后来小的见一个中年男人被扔出来,给他使了五两银子,他说里边在设赌局,赌谁能赢得灯王。”
果然如此!段之缙心下冷笑,又问道:“刚才你可曾见酒楼中出来一些锦衣华服之人?我总觉得这望星楼楼上也应当开设了赌场。”
王章连连称是:“外边的光不那么刺眼,小的看得清楚些,那楼上好些老爷呢。之后小的爬上了那棵老槐树往里头望,一块木板上用白垩写了好多人的名字,那些老爷指指点点,猜着应该是在下注。但是他们都不曾出来。”
怪不得啊怪不得,上来就先问问你姓甚名谁,那小童知道了答题者的名字跑得比兔子都快,原来是赶着传递消息去了。还有那老先生,人家参不参加最后的比试和他有什么关系,倒是先急了。
原来是少一个人参加就少一个赌注,少得一笔银子。
开酒楼,一年辛辛苦苦的,能赚几个钱。不如开赌场,他一晚上下十万的本钱,引得楼上那些人做一场风流豪赌,不知能套出来多少的银子,也只有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比酒楼来钱快多了。
怨不得人家说,赚钱的法子全写刑法典里呢,到了古代也是,能赚钱的路子都在《大雍律》里头。
只可惜这些天真的读书人,还不知道花灯绚烂的灯光之下,满是蛆虫和烂泥,达官贵人把他们当成赛马场里的马,在这儿试脚力呢……
“拿好了这价值不菲的金贵东西,咱们回王家吧。”段之缙淡淡地吩咐,哪怕得了这盏灯也无甚了不起的,可恨自己今日当了一匹“好马”,不知道叫多少人一夜暴富,又叫多少人家破人亡。
马车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王家人已经接到了消息,得知段之缙过五关斩六将,竟然得到了今年望星楼的灯王,一个个都兴奋的得睡不着,王老爷更是直接把他叫去了正堂,说是要问些话,实际上只是要稀罕他一番。
王元浩满意地捻着自己的胡须,“英雄出少年啊,你小小年纪,还尚未及冠就能取下来这盏灯王,我看今年县试和府试,乃至明年院试的案首都得你来做了。”
“外祖父过誉了,缙儿能有今日,都离不开母亲和秦先生的教导,也离不开外祖多年的支持。”
高帽子一带上,王元浩就哈哈大笑,“也是你争气!像你的那些舅舅、表兄弟,一个个都是蠢材,便是请了名师来教导,也没什么长进。”
话说到这个地方,段之缙可不能接了,他端坐着喝水,只当自己没听见,问起了今天望星楼的事情。
“外祖父知道望星楼的主人吗?”
“知道些,他似乎是十几年前从京城来的,身后背景大着呢。”
“从何说起啊?”
王老爷饮一口清茶觑他一眼,“问这作甚?”
段之缙掩饰地低下头,貌似无所谓地回道:“只是惊叹他们每年拿出来十万两银子打水漂,未免太过豪横了些。”
王元浩哼笑一声:“这里边的水深着呢……十几年前,望星河边的望星楼可不是这一座,原先是一家六口在经营,祖上传下来的,朝代更迭都没让战火淹了,结果京里的那些人一来,这一家六口就不知往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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