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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宁窈果然惊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她吓到的样子,令裴台熠嗤笑起来。
这笑意噙在嘴角,却没有映入眼底。
果然如此。
他重新将手浸没在水中,看着水盆里的水从浅红变黝黑。
“胆儿这么小,就早点回家。”他似是嘲弄,似是戏谑的说。
“我刚刚是没想到你伤这么重,”宁窈仿佛不服气,重新走回他的身旁。
“伤口不能碰水的,”宁窈将他的手从水中牵了出来,又从袖口抽出一块白色方帕,轻轻缠绕在他的手掌上。
她个头比他矮上半个头,此时又垂着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瞥见她洁白的下颌,还有乌黑头发后面,白嫩的一点耳垂。她耳上穿了耳洞,镶着一对眼泪形状的珍珠耳坠,几缕发丝缠绕在耳坠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荡。
膏药中馥郁的药香随风吹了过来,间杂着她身上涂的香膏味儿,栀子花香反倒比药味重。
她涂药的手法又轻又慢,像羽毛在他掌心轻轻地扫。一点也不疼,但却有些麻痒。
他的目光向下,最后从她的耳垂,落在了她肩上。她的肩膀很薄,但是背很直,于是脖颈与肩相连的地方,有一道温婉的弧。
“阿寅。”
宁窈银铃似的笑声唤回了裴台熠的思绪,他眉峰颤了颤。她怎么突然叫他阿寅。
“阿寅,别闹了,好痒。”
就在宁窈给他上药的功夫,阿寅凑了过来,贴着宁窈的脚踝打转儿,尾巴在她的脚背上一扫又一扫。
裴台熠意识到自己失神,他错开眼睛,两指夹起药瓶,道:“你这药膏,与寻常金疮药不同。”
“闻出来了?”宁窈昂脸笑了起来,“我妹妹不喜欢药味,这是我给她配的。用到药材药性更温和,还加了花香。你别以为,这药味道好闻,就不管用了,疗效还是一样的。”
难怪宁窈给他上药时的手法这么轻柔,原来是从小带妹妹练出来的。
“自己配的?”裴台熠道:“你还是个大夫?”
“还不是……但我马上就是了。”她还没拜师,等她拜了师,就和母亲一样是真正的大夫了。
上好了药,宁窈又细细用帕子将裴台熠的手缠了起来。
她动作手法虽然过于温柔,但的确是个大夫的样子。
“好啦。”宁窈收起了小药瓶,小竹篓,不忘叮嘱:“以后别再用水洗伤口了,会流脓的。实在想洗,就用烈酒。”
不知不觉,朗月初升,少女一身藕粉色夹袄,披着一身银色的月光,蹲坐在白洁的雪地里,手上忙个不停,偶尔抬头看他时,也星眸含笑。
“今日,”裴台熠将缠着方帕的手搁在膝上,喉结滚动,忽地开口,“见过你大表哥了?”
“嗯,”宁窈拧上药瓶,点头:“见过啦。”
“怕不怕他?”裴台熠问。
宁窈抬手拨了拨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发丝弄得她有些痒,她皱眉思索着,用手指抓了抓脸颊。“我只今天见了他一面,老实说,是有点怕的。”
宁窈回忆着裴台熠的可怖面具的形状,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小声说:“他的那张面具,真的很吓人。”
“面具?”裴台熠敛眸,“面具是他身上最不可怕的东西了。”
宁窈瞪大了眼睛,轻声问:“那……你在他手下做事,岂不是很惨?”
裴台熠被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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