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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主府后,赵明臻越想越气,摘了头上的斗笠就往地上摔。
碧瑛见她这怒发冲冠的模样,硬着头皮上前道:“殿下,今天……”
赵明臻没理她,眼神在卧房里逡巡着,想找个东西砸一砸出气——
羊脂白的玉如意……
不行不行,现在已经很难得这样没有瑕疵的好玉了;
南海新进贡的大珊瑚……
不行不行,好漂亮的颜色的,放在桌上感觉屋子都亮堂许多;
林大家亲手绘的扇面……
这个更不行了,连颜料都是有价无市的好吗!
碧瑛侍候赵明臻多年,相当有眼力见,见她如此,非常乖觉地抄起一旁美人榻上的引枕送上。
赵明臻想都没想就顺手接过,刚想砸,结果手一摸到枕面上的绣纹,又没忍住多摩挲了两下。
这枕面,也是苏绣的呢。
赵明臻抱着枕头,在卧房转了两圈,渐渐气顺。
碧瑛这会儿才敢问情况:“殿下,您下晌不是去找燕将军了吗?难道说……他当真是那攀龙附凤之人,因此没答应?”
赵明臻不咸不淡地哼了两声,而后把刚刚的事情简单说了,又道:“母后还说合了我俩的八字,我看那劳什子大师就是个骗子,我分明就与那姓燕的犯冲。”
碧瑛有些不解:“奴婢不太明白……是因为,他没答应去拒婚,您才生气的吗?”
赵明臻搂着引枕,倚在美人榻上,长长的头发半绾,有一半搭在胸前:“这世上,只有我不要旁人的道理,他还敢和皇帝说,说不想要与我结亲?简直是倒反天罡!”
碧瑛附和了两句,却还是老实道:“不过殿下,话又说回来,这姓燕的说的,也确实不错。陛下执意要为你俩许亲,他一个臣子,好像确实不是太说的上话。”
听碧瑛火速也改叫了“姓燕的”,赵明臻心情微妙的好了些。
说话的功夫,门外有小丫鬟来通传:“公主,越校尉来了,说有事要向殿下禀报。”
赵明臻点了点头,于是碧瑛立马替她道:“公主知道了,你让越校尉在外间稍等,公主一会儿过来。”
——
“请校尉稍候,长公主更衣去了。”
碧瑛走到外间,同一个面容清隽的青年男子道。
此人便是长公主府的侍卫长,越铮。
公主府按制,可以配备不少卫官,这个越铮,便是负责掌管这些卫官的校尉。
“越”不是他的姓,他是罪臣遗孤,姓氏犯忌讳,索性就当“越铮”是自己的全名了。
越铮的长相颇具文气,说话也彬彬有礼:“有劳碧瑛姑娘。”
相比侍卫里其他粗犷汉子,碧瑛更喜欢文质彬彬的这一位,赵明臻显然也是,不然也不会把他放在时常打交道的位置。
约莫一刻钟后,赵明臻自屏风后翩跹步出。
她裙摆曳地,面带严妆,是叫人不敢直视的姝丽好颜色。
越铮失神了一瞬,很快就谦卑地低下头,不见一点不耐烦的神色。
“属下见过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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