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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渠收回目光,若有似无地轻笑了一声。
说起自己擅长的事,他的眉梢也挂上了不易察觉的一丝轻狂:“长公主,单打独斗能扛过臣的五招,已经很不容易了。万人军中,亦只有区区数人,能拉开臣用的角弓。”
说实话,第一眼的时候,他也觉得是赵明臻带着这些侍卫在这儿胡闹,方才多看了两眼才知道,他们也确确实实在认真较量,没有玩乐之意。
赵明臻没忍住,多看了燕渠的臂膀两眼。
他的衣袖宽松,但怎么都能看出来……衣料覆盖下,是硬挺而结实的肌肉。
赵明臻又低下头,看了自己的胳膊一眼,陷入沉思。
她绝对不算纤弱的女子,骑马射箭也是样样都来。
但燕渠的胳膊,却能有她两倍那么粗了——不是自小家贫吗?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
不行,绝对不行!
赵明臻深吸一口气,捏了捏拳头,又问燕渠道:“你说还有人能撑过你五招,是谁?”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认真了起来,燕渠便也正色道:“两个人,除却送玉佩过来那位,还有,喏,就是右边这个,脸黑些的侍卫。”
那就是越铮,脸黑些的……赵明臻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应该是叫傅阳涛来着?
长公主府的侍卫多,能让赵明臻记住名字的,都有些真本事在身上。
有越铮并不意外,另一个嘛……赵明臻在心底下傅阳涛的名字,随即又暗忖了一番。
整顿公主府的防务,看来已经迫在眉睫了!
若是他们一个个都不是燕渠的对手,万一以后她和他闹起来,谁来保护她?
武力和权力一样,都是值得拥有的东西。
赵明臻想事情的时候,瞳孔的颜色似乎都变得更深了,像一片湖水,没有被风皴起波澜,终于露出了本来的神采。
燕渠微微有些愣神。
他正要别开眼,下一瞬,赵明臻却忽然抬眸。目光交错的瞬间,燕渠不自在地偏开了头,紧接着,却听得她一本正经地又问:“那如果,他们一起上来,打你一个呢?”
燕渠沉默了。
他终于知道,赵明臻方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
不过,他还是认真回答道:“真到真刀真枪搏杀的时候,情况是无法一概而论的。也许世上真有一骑当千的人,但那个人并不是我。”
闻言,赵明臻心下稍安。
她抬了抬下巴,去和碧瑛说一会儿的安排,又让碧桐等下去知会越铮,让他这边结束了再整饬队伍回公主府。
——
赵明臻回帐中收拾行头,燕渠只能先在外等候。
他虽然有所预料,长公主的行动不会太快。可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她的人出来时,有耐心到可以在溪谷中埋伏敌人三天三夜的燕渠,终于还是没忍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赵明臻才施施然从帐内走出。
她换了一身更严整的衣裙,就连裙角都滚了金线,华贵逼人,不似方才那身随意;颈间也戴上了一串七宝璎珞,随便哪一颗拆下来,都能充当头面里的主饰。
她朝燕渠昂了昂下巴,倨傲地开口:“走吧。”
丫鬟碧桐也引着长公主的车驾来了,此时正在一旁。
燕渠站起身,回头瞥了一眼自己那杂毛马,还是没忍住非议了一句:“以公主的性格,若上了战场,恐怕已叫敌人杀了两个来回了。”
“是又如何?”赵明臻坦然应下,不以为忤:“本宫若要上战场做那冼夫人,还要将军你做什么?”
见燕渠不语,她挑眉看他:“以后成婚了,你可别没大没小地来管我。”
燕渠哂笑一声,回答道:“臣有自知之明。”
驸马于赵明臻而言,和她手底下的侍卫,本也无甚区别。
都是臣属关系,没准还不如侍卫。
毕竟她与他只见过寥寥数面,而她的手下,却是日日与她相处,恩深义重。
她需要他扮演的角色,是可以见她夜夜笙歌而不为所动的驸马,而不是真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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