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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受伤了?”谢枕云咬住下唇,眼中蓄起泪花,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害怕把人再气跑,“都是我不好,不该与你吵架,把你气走……我替你包扎好不好?”
没有人能拒绝他这样的眼神。
这些年,谢枕云靠着这样可怜的眼神,得了许多人的怜悯,让他得以苟活至今。
而眼前的男人,早已被扑了满怀的浅淡香气迷晕了头,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在逃命。
“好啊。”男人意味不明道。
谢枕云听到回答,眉眼俱笑,“我去给兄长拿金疮药来。”
他慢吞吞站起身,将眼盲之人演得惟妙惟肖,片刻后,端着一个药瓶和一卷纱布走过来。
但男人看了眼他手中的金创药,又生出了几分警觉。
“兄长不愿我来么?”谢枕云落寞地垂下眼,将金疮药塞进男人手中,“那兄长自己上药,我替兄长包扎就好了。”
男人将药粉倒在掌心,确定是金疮药无误后,方才放心下来,将掌心的药贴在手臂上。
谢枕云勾起唇角,纱布缓缓在手腕上缠绕了两圈,“兄长上好药了么?”
男人正欲说话,忽而面色一变,双手捂住脖子,却觉得脖子以下都被彻底麻痹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你……你敢耍我!”
谢枕云唇角弧度上扬,浅茶色的眼眸却愈发无辜,“我忘记与兄长说了,刚刚取药的时候,不小心将桌案上那盆虞美人的汁液抹到了瓶口上。”
“兄长,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说话,莫不是生我气了?”
谢枕云蹲下身,将纱布一端系到桌角,另一端缠绕过男人的脖子攥在手里,缓缓用力扯紧。
“河上那么多艘船,为何偏偏要进我的船呢?”
谢枕云抬眸,眸底水光潋滟撩人,倒映着男人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我都这样可怜了,放过我不好么?”
我最讨厌断袖
这是他第一次为了自保,亲手勒死了一个人。
由于病弱的身子缺乏力气,他扯着白纱,手都酸了,那个男人才彻底断了气。
谢枕云眼前阵阵发晕,坐在地上缓了许久,方才站起身,艰难地拖着男人的衣领,趁着夜色正浓,将人从窗口丢了出去。
那时他不知这人是朝廷钦犯,可即便知道,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无法放任自己的命,寄托在那群迟迟未曾赶来的骁翎卫手中。
只可惜,夜色也挡不住有些人的眼睛,还是被人看见了。
“那夜我正在沐浴,突然有人翻窗闯入,我害怕之下惊叫,引来了隔壁厢房的兄长,那贼人便又跑了,我都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各位大人若是不信,可唤我兄长前来对质。”谢枕云话锋一转,“不过,那贼人身上受了伤,脖子上都绑了纱布,应该游不远。”
“你确定他脖子上也有纱布?”骁翎卫沉声道。
那日萧风望分明只用箭射中了右臂才对。
“大人,您看……”
“在找到凶手之前,看好他。”萧风望起身,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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