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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假山,豁然开朗,一条曲径,直通深处亭榭,两侧是半亩方塘,如鉴回光,沿途层层叠叠,添以乔木花卉,又架以小桥画廊,横遮半掩。
院中一步一景,待走到亭榭处,抬头一望,只见天边那轮落日,正好坠到那半高的窗棂之中,余辉倾洒,如置幻境,立意顿时拔高了几分。
跨入亭榭,匾额上题着“葆光”二字,吕端会心一笑,赞叹道:“此园林借景高明,别出心裁。”
孙光宪微笑颔首,转而问道:“简阳于园林造景也有涉猎?”
吕端谦声道:“看过几本闲书,皮毛也未曾摸得。”
孙光宪一脸惊讶:“简阳学识竟如此渊博?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吕端不及回答,梁延嗣抢过话头:“酒香也怕巷子深,还是需要孙公多提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孙光宪忙不迭点头,似是敷衍,又似真心,一时让梁延嗣也吃不准他的意思。
孙光宪没有多言,招呼三人于胡床上落座,不一会,侍从便送来酒食,乐师、伶人、舞姬也粉墨登场。
“请。”孙光宪举杯敬道。
“谢孙公。”吕端等人随之举杯。
耐着性子喝了几圈,见梁延嗣与孙光宪只顾饮酒赏乐,丝毫不提正事,吕端心中略有焦急,借敬酒之机,与梁延嗣使了个眼色。
梁延嗣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沉吟着开口:“孙公,今日可去过休郎处?”
孙光宪欣赏着舞姬的柔韧腰肢,头也不回道:“许久未曾去过。”
“唉。”梁延嗣长叹一声,搁下酒杯。
孙光宪扭头,见他一脸悲痛,急忙拍手叫停,挥退众人,询问道:“继冲可是有事?”
梁延嗣以手锤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摇头叹道:“荆南宗祀不长矣。”
孙光宪哂然一笑,道:“本就不长啦,这次朝廷挥军南下,欲借道南入楚,大王居然紧闭城关,无视皇命,如此作派,安能长远?”
“孙公三代老臣,就不能想想办法,劝劝大王与休郎吗?”
“劝过了,不想再劝。”孙光宪叹道,语气低沉,神色落寞。
梁延嗣看看吕端,又看看情绪低迷的孙光宪,咬牙道:“延嗣这次领简阳来见您,就是想向大王与休郎献策,以保荆南三代基业啊。”
“哦?”孙光宪有些意外,他看了眼吕端,奇道:“简阳有何良策?可先说与我听。”
吕端心中窃喜,面上却未见端倪,他从容起身,缓缓道:“以小子拙见,如今楚地生乱、王师南下,于我荆南而言,是天赐良机,只要出兵勤王,举王旗出师,襄州军必不敢对我等下手,成都太远,孟昶安于现状,更不愿与朝廷为敌,如此便无后顾之忧。”
“事后赶走边镐,收复失地,论功行赏时,可趁机向朝廷讨要朗、辰二州,如此基业可固,且雄据五州之地,未必不能争一争这荆楚之王。”
“你说的明眼人都知道,但关键是我们要,朝廷就一定会给吗?就算给了,事后倒戈一击,荆南弱旅,又岂能抵挡?”孙光宪笑问道。
吕端霍然起身,拱手下拜:“朝廷会不会反悔易不敢妄测,但简阳不才,愿意为使,先替荆南讨得朗、辰二州在手,届时大王再做决定不迟。”
孙光宪眼神闪烁,含笑不语,他不似梁延嗣那般好糊弄,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才子,还有失踪数年的梁八郎,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江陵,由不得他不怀疑。
吕端下拜后就未起身,见孙光宪久久不答,心中忐忑,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梁八郎更是不堪,情难自抑,只能不断饮酒、夹菜来遮掩。
良久,孙光宪忽而一笑:“你所说的倒有几分可行,晚上,可愿随我去见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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