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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家待下去,想得到那套房子,就听我的。”陆池湛垂了下眼帘,湿|漉漉的拖鞋将干净的地板晕出一小块的水渍来,他用脚点了点那块沾上了鞋印的地方,看着金阂光慢慢蹲下来,单膝着地了,然后挑了下嘴角。
用尚还残留着水珠的、湿漉漉的脚踩上了窦广的胸口。
“擦干净。”
……
陆池湛的脚比金阂光的手都要窄上那么一截,能轻而易举地托在他的手里。
肤色是雪白的,被水汽蒸腾过后连脚踝和足尖都泛着点儿微微的薄红。
而他腿上挂着的水珠从微微敞开的浴袍里缓缓从腿上滑落下来,凝聚在雪白的皮肤上,晃晃悠悠的,又滴落在金阂光的衣料上、手上,晕出水渍来。
陆池湛还扔给他了一张手帕,显然是有备而来,想让金阂光受到这种……侮辱?
金阂光用手托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缓缓地擦拭着他脚上的水珠,他似乎是有点儿不堪其辱,连眉头都皱了一下。
发现这一点的陆池湛更来劲了,他还想抬腿踹一脚动作慢吞吞不情不愿的金阂光,刚抽了下腿却被金阂光察觉到猛地抓住了他的脚腕。
他抬了下眼,视线几不可查的在陆池湛身上顿了顿:“别动。”
“……?”陆池湛突然觉得这场景怎么有点儿似曾相识,还没等他回忆一下,金阂光捏着手帕的手已经擦过了他的小腿,顺着浴袍的开叉往上走了。
“等……”陆池湛在感受到金阂光隔着手绢掐住他的大腿时都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就松垮的浴袍因为金阂光的动作下摆几乎都分开了,他的一条腿被金阂光掐着抬起暴露在空气中,陆池湛甚至因为金阂光掐着腿逼近一步的动作都被带着往后压了一下,凳脚在地板上发出“滋”一声尖响。
陆池湛:???
“怎么你这是忍不了了?”陆池湛压下自己那么一丁点的不敢置信和不适感,抬起另一条腿踹在了他肩上,用了十成十的力,但是金阂光抓他大腿抓得紧,受了他一脚后反而更加用力了,掐得陆池湛都痛哼了一声。
“松手,蠢货!”
“……”
“不是要擦干净吗,哥哥。”
金阂光在十二区从小摸爬滚打干多了活的手很粗糙,指腹上都有一层薄茧,关节粗大的手很有力,即使隔着一层绢布都能掐得陆池湛的腿发疼,锢出一圈被挤压的肉来。
金阂光压近了,看着陆池湛的表情从轻蔑傲慢到难以置信,然后化成肉眼可辨的怒意,让他整个眉眼都变得尖锐凶艳了起来,比他初见时都要漂亮得许多。
“松开。”陆池湛盯着他,吐出两个字来。
几秒后,金阂光猛地抬手抓住了陆池湛从书桌上顺手捞过,恶狠狠砸下来的一个玻璃杯,水杯里的水飞得到处都是,泼得陆池湛的腿又湿了一大片。
金阂光还跟火上浇油似的,短促地笑了一声,目光从陆池湛雪白修长的腿上划过:“更湿了。”
但是没等陆池湛更进一步发火,金阂光就松了松手,用书桌上的纸巾帮陆池湛擦拭起大腿来。
“………”陆池湛气得又踹了他一脚,瞄准脸踹的,看金阂光的目光简直都要喷火了,“你疯了是吧。”
金阂光这回没还手,甚至在陆池湛泄愤似的踹了好几脚后顺着他的力道直接撑手半躺在了地上,然后轻巧地避开了朝他脸上的那几脚。
陆池湛这会儿都已经站起来了,居高临下地睇着金阂光,用他赤丨裸的足,踩上了金阂光的胸口。
“真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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