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除此之外,别无他事。
梁月听也乐得清净。
但暑假在家总归无聊,何况这氛围陌生压抑,她确实也待不住。
“你别老每天在家窝着,有空出门去锻炼锻炼身体。”周日不上班,董淑和在家里打扫卫生,在她旁边躬身,一下又一下地拖着地,嘴里是些耳朵都听起茧的老生常谈。
“知道了。”梁月听摘下耳机,放下手里的书,“下次我房间不用你打扫。”
“不用我打扫那你自己打扫啊,天天的又不动。”董淑和直起腰,不虞道,“刚跟你说话听见没?别一天把我说话当耳旁风……”
“我说知道了。”梁月听把书往桌上一扔,书脊碰撞木质桌面,发出一声倒闷不脆的响,彰显了主人的情绪。她站起来,“而且我下周准备去疗养院做志愿,你就别操心了。”
董淑和愣了愣,“疗养院?常宁镇东边那个?”
“对。”
“怎么忽然想到去那儿做志愿?”
梁月听把那本书捡起来,塞进书柜里,“常宁中学的暑假作业,是你忘了还是我忘了?”
“噢噢,对。”董淑和做恍然状,“是有要求半个月的社会实践,那地儿也是比较近的地方。挺不错的。”
“开学之后你还是好好收心学习,虽说这里的教学资源比不上市里,但你自觉的话,问题应该不大的……”
董淑和还在身后絮叨些什么,梁月听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就当没听见,时不时嗯两声来敷衍,最后总算等到她把这卫生打扫完,出门去了。
门“砰”一声关上,梁月听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向后仰倒在床上,放任思绪漫无目的地飘,从董淑和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任何改变的控制欲,发展到从前因为这件事超过的无数次架,再到上升到家庭环境与人的性格。
梁月听思忖良久,下意识要去摸本子,想把刚才那点思考记录下来,却触到一片空时,才再度意识到。
她日记本丢了。
顿了好半晌,她呼进一口气,再沉沉地把胸腔内所有氧气都排空,不留一丝,来回几次后,才安静地拿上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
疗养院处在常宁镇东,半山腰上,得坐公交车才方便到达。
梁月听出门前要路过一栋二单元,顺路上去敲了敲门,两姐妹也十分默契地给她开了门。
梁月听倚在门边,抬手扔给她俩两个雪糕,“今天还是不说?”
何星星和何月月摇头,“不说。”
“那还给我。”梁月听伸手,作势要去把雪糕夺回来,两个人忙把包装拆了,一股脑儿将雪糕塞进嘴里,动作出奇地一致,生怕她抢走。
“……”梁月听无语,收回手,“噎不死你们。”
何星星被冰得牙疼,龇牙咧嘴地把雪糕拿出来,“你天天都来贿赂我们,但一天比一天敷衍了。”
经过这一周的相处,梁月听已经基本上能摸清这双胞胎了,何月月是姐姐,平时扎单马尾,沉静一些,何星星是妹妹,扎两个冲天炮,话最多。
这会儿何月月嘘她妹妹一声,“别乱说,万一她明天不来了怎么办。”
“……”梁月听叹气,“你们是真当我听不见啊。”
她抱臂站直了身体,单手扣住门,作势要往里推,“走了。”
“诶诶。”何月月用手扒拉住门,诧异道,“这就走了?”
“那不然呢?”
“你平时都会再努力一下的。”
梁月听已经尝试了一个星期了,头两天还威逼利诱,义正言辞讲道理,后几天都开始尝试贿赂了,在这俩人吃东西的时候旁敲侧击问一下,跟打听犯罪画像一样,试图找出她日记本的踪迹。
但还是无果。
说得像努力就有结果一样,梁月听腹诽着。
“今天还有事,改天吧。”她已经走下楼梯了,兴致缺缺地敷衍道。
两姐妹站在门口,对望一眼,看着她下楼。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