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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我朝的大功臣,更是我的肱骨之臣,不必多礼——”
他连“朕”都不称了。
燕渠虚坐下的动作稍顿。
倒真是亲姐弟。
方才在殿外,那位金尊玉贵的长公主殿下,也差不多是这么个口气。
赵景昂则微眯着眼,一面听燕渠复命,一面仔细打量着他。
地方上早有人呈了他的底细上来,附带一张惟妙惟肖的画像。然而画像不比真人,此时得见,赵景昂还是多揣摩了几分——
俊逸潇洒、阔眉朗目,皮相不错,配得上他皇姐的花容月貌。
一路快马奔袭、直抵京城,为表立场与忠心,更是连甲胄都没卸就来觐见;此时虚坐在椅面上,身姿却依旧挺拔,礼数不错;在他这个皇帝面前对答如流、游刃有余,不见半点局促……
一桩桩算下来,也还配当他皇姐的驸马。
如赵明臻所想,这桩婚事上,赵景昂是有权衡的。
不过血浓于水,权衡以外,他也有更多的考量。
早年间局势不定,赵明臻这个太子胞姐的婚配,是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太薄。她懒得挑肥拣瘦,索性不嫁了。
如今,赵景昂已经继位,他的皇后也为他诞下了长子,比他还年长三岁的这位姐姐却还未婚配。徐太后急得在寿康宫团团转,耳提面命要他为赵明臻寻个好亲。
赵景昂抓了好几天脑袋,好不容易才敲定了人选。
他自问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姐姐的。她眼光高,看不上那些膏粱子弟,另一方面,燕渠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没有靠山,只要不是傻子,就会知道对她好。
过了一会儿,正事差不多说完了,赵景昂正色看向燕渠,终于道:“燕爱卿,朕还有一件要紧事要问你。”
燕渠抱拳:“陛下请问,臣知无不答。”
“军营是男人扎堆的地方,呷妓成风的事情,朕亦有所耳闻,不知燕将军从军以来,可否洁身自好?”
这句话听起来可小可大,退则是问私德,进则是问军纪。
燕渠眉目不动,双手掌根撑回了自己膝上:“臣接手北军日短,仍在以严明军纪为要,然臣修身日长,敢厚颜在陛下面前说一句,不曾有不自省的时候。”
闻言,赵景昂稍松了口气。
燕渠的作风,他有所耳闻,但还是亲口问过才放心。
他那个长姐一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夹生的饭,她能连锅一起倒了。
若是燕渠这方面私德有亏,给赵景昂一百个胆,也不敢把人往她跟前凑。
他正欲开口,向燕渠提起要为他和赵明臻指婚的事时,燕渠却突然走下座位,直跪在前道:
“臣有罪,方才竟窥听得了陛下与长公主殿下的交谈。”
赵景昂立马想起来赵明臻大放的那些厥词,打着哈哈道:“虽说非礼勿听,但燕将军也是无心听得,何罪之有?”
“听也无妨,朕刚好将这桩喜事告知于你。成家立业,这何尝不是双喜临门?”
话音刚落,燕渠却突然叩道:“臣请陛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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