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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同事给的。
可是以前他分明是最抗拒吐司面包的人。
岑帆把头偏开点,尽量不去看自制包装袋上的粉色爱心。
刑向寒的拇指此时正覆在上面。
吃完早餐,两人一前一后的上车。
期间岑帆又说了一次真不用,但刑向寒仍然当作没听见,把人带上车以后冷着脸让他把安全带系好。
他每次一这样岑帆就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法拒绝。
屁股在坐垫蹭两下,蹭走昨晚两人疯过以后的疼意,报出新的地址。
汽车开出去。
从内环驶到三环线。
再往这个方向继续开几公里都快出江城市了。
刑向寒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问他,“为什么这次搬到这么远的地方?”
“郊区的房子租金低一些。”岑帆说。
“木雕做好以后呢?”刑向寒问人。
他平常极少关注岑帆的工作。
现在有这些疑问很正常。
“我们一直在网上接订单,有些经常合作的小店也会从我们这边进货。”
岑帆说起自己这份工作,声音大了些:“还有一些需要现场测量的圆雕,我们是先把设计图和客户对好,回来再自己做。”
“不过像这种定做的客户都要求多改几次,但定金给的就会高一些。”
刑向寒除了头先提的那个问题后来没再多问。
岑帆见人一直没吭声,双手再腿上互相撮两下,也不多说了。
只是到地方以后,刑向寒往这里成片的老式复式楼多看两眼。
岑帆注意到他目光,解释道:“木雕打胚的时候声音很大,之前装了隔音墙还是会扰民,这里有地下室,可以在那完成。”
岑帆见人今天难得问了几句,看着他,语气带着期待,“你......要不要进来看看?”
刑向寒没应他这句,但也没有要解开安全带,显然不会下来。
只是问,“今天几点结束?”
意思是结束之后他来接他。
岑帆心里难掩失落,听到人来接他又高兴了点,却还是道:“今天可能不回去了。”
“你晚上要住这?”刑向寒眉头微拧。
“不是。”岑帆这句答得很快,“因为今天是第一天来这边,很多东西都要收拾,估计会忙的比较晚。”
尤其是明天还要一大早往这边赶,于情于理都是住在这方便。
刑向寒很清楚,却再次问:“几点结束。”
岑帆了解他的个性,决定的事向来都说一不二,但自己又是真的不知道得忙到多晚。
只说,“我尽量早一点,等差不多了给你发消息。”
“恩。”
刑向寒应了声,也没多停留,把岑帆放下以后自己开车走了。
道路两边是细密的沙地,轮胎在上面压出两条痕迹,驶出去老远。
岑帆目送汽车离开才往木雕室里面走。
钥匙打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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