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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和卢哥的审美格格不入,肯定不是他的东西。
等等,这该不会是——
阮越的手就这么僵硬地悬在半空,看卢骄不接,又似乎有些不耐烦地再伸过去一寸,手里的信封几乎要直接怼到卢骄胸膛上。
“你的,课桌里掉出来的,情书。”
他一字一顿地回答卢骄。
卢骄在阮越说完前就反应过来了,连忙伸手把信封抽回来,然后塞回桌洞里。
看他急急忙忙的动作,阮越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准备送人的?”
卢骄立刻跳起来:“才不是!不知道谁塞我课桌里的。”
这是真的,卢骄的课桌里常年被人塞情书,尤其是在他追苏荷之前,两周不清理课桌里就塞上十几封。
有的署名有的不署名,不署名的还有让他猜猜自己是谁的,卢骄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把他当景点刷打卡用一样。
之前数量有所下降,前阵子又多了起来。
阮越瞄了眼他的动作,问:“打算珍藏起来?”
卢骄那动作绝对称不上“珍”,充其量只说对了一个“藏”。
不过他也没深思阮越怎么会问出与实情如此不相符的问题来。事实上卢骄对收情书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然而不知为何,被阮越当场抓包到一样,他有种无所适从的窘迫感。
“才、才没有!”他不自在地反驳,企图反客为主,梗着脖子反问阮越:“你课桌里难道就没有被人塞情书嘛?”
阮越收到的情书肯定比他多,原因是有人敢当面给卢骄表白,但敢对阮越这样做的人应该很少,委婉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应该更多。
卢骄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阮越已经收拾好的课桌里望。
他站在前一排的空位,阮越也无法阻挠他的动作。但他的课桌向来收拾整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自己一清二楚,也就随卢骄看去了。
但没想到,卢骄下一秒也从他的桌洞里抽出一个信封,啪地拍在了已经收拾得空荡荡的桌面上。
“你居然把情书夹在课本里!”
阮越愣了下,脱口而出反驳:“我没有!”
那必然是他收拾东西遗下的漏网之鱼。
不过阮越很快发现了端倪,垂眸看了眼被卢骄按到课桌上的信封,开口:“把你那份拿出来。”
卢骄还在嘚瑟地说:“你这才算是珍藏吧,居然精心夹着——谁给的情书啊?”
听得阮越的话他也没反应过来,却还是照做,等两封情书都放在课桌上,卢骄也沉默了。
两个粉色系的信封封面上的蝴蝶结位置都一样,卢依次给它们翻了个面,然后看到了字迹相似的两行不同的字。
“卢骄亲启”和“阮越亲启”,非常明显出自同个人的字迹。
两人都陷入沉默,估计送信的人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发生。
卢骄嘀咕:“搁这投简历是吧?”
阮越说:“拆开看看。”
送情书的人一定想不到正碰上他俩把两封情书放一块“查重”了,当然肯定也没想到因为这样,反而有机会被拆看。
连信纸都是同样的纸也算合乎预想,只是凑近了看,却没想到还有更炸裂的事情。
两封情书均未署名,信纸上写的内容一模一样,都是约了放学后人工湖边的亭子见,写的日期都是同一天,遗憾的是那已经是上个月的日子了。
“……”
漫长的沉默中两人面面相觑。
隔了片刻卢骄才忍不住心生感慨:“要不是已经错过了,我还真想见识一下这是哪位奇人。”
阮越抬眼看他,“这就吸引你的注意力了?”明明说得毫无波澜,却偏偏能让人听出他语气的夹枪带棒。
卢骄确实很好奇,却感觉好像被阮越看低了似的,忍不住回怼他:“难道你不好奇?”
阮越低头把信纸一一重新塞回信封,毫不留情地回答:“不。我不认为连情书都能一封多送有什么有趣的,只会觉得对方的感情也显得很廉价。”
他说得刻薄又不留情面,卢骄讪讪地说:“兴许人家只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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