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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羲第一百零八次问陆倾昱:“你杀他们的时候,他们什么表情?有没有吓得屁滚尿流滚下来喊爷爷?”
陆倾昱刚被淳于羲强制要求泡了个澡。
他懒懒半躺在床上,衣带松散,衣襟大开到腰部,精瘦的胸肌,紧实的腹肌还有蜿蜒而下没入深处的人鱼线,通通展露无遗。他半湿的头发随便束成一股,额前碎发服帖的梳在脑后,一张湿意氤氲的脸因没有遮盖而更有攻击性。
淳于羲被帅了一大跳,连忙别开眼看向别处。
陆倾昱超级不耐烦地第一百零八次回她:“不记得了,你究竟要问多少遍?”
淳于羲盯着瓷杯上的一条细纹不管不顾地继续追问道:“那他们死相惨烈吗?你有没有……”
“啧。”陆倾昱阴沉着脸坐起身,“我把他们掏心挖肺,肠子拽出来绕颈缠了三圈,最后大卸八块喂了狗,还想听吗?”
他看着淳于羲表情越来越凝固严肃,这才又满意地躺回了床上。
半晌,淳于羲痛心疾首道:“你怎么就这么杀了他们。”
陆倾昱冷笑一声:“我爱怎么杀就怎么杀,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还要把他们剁成肉酱。”
察觉到这人开始生气了,淳于羲终于不再问个不停。
她托腮坐在窗前,翻开平日最爱看的小话本打算找点乐趣解解心中郁气,但实际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一直持续到睡觉之前。
就在她翻了个身,第一百零九次深深叹气的时候,背对着她的陆倾昱忽然重新坐起身,一把将她薅起来,阴恻恻道:“蠢小姐当真是个大善人。你要实在心疼,不然现在杀了我替他们报仇,然后再去凝玉台把他们从狗肚子里刨出来好好安葬可好?”
他心情不知为何极其糟糕,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淳于羲的脑袋敲碎。
她要是再这样一脸可惜的样子,他真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陆倾昱正这么想着,淳于羲下一秒哀愁地又叹了口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地杀了他们呢?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你手段不是挺多的嘛。”
正要发脾气把人一拳打飞的陆倾昱:“?”
淳于羲突然想到什么,她拉住陆倾昱锢着她的胳膊,兴奋道:“他们的魂魄散在了哪里?能不能把他们的魂投入畜生道永世轮回?”
陆倾昱一脸古怪:“我把他们的魂也一起打碎了。”
淳于羲再次颓然叹了口气:“唉,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把这俩人解决掉了呢?你知不知道生不如死这个词啊。”
“算了。”她耷拉着脑袋,“我和你这个只会一味杀人的幼稚鬼有什么好说的,你什么都不懂。”
陆倾昱打量着淳于羲的表情,感觉她像是真的很痛心他们死得太简单。
他思忖道:“你想报仇?这有何难。”
还没等淳于羲问怎么个报仇法,他说完一下拽起她破窗而出,连个招呼都不打。
淳于羲在风中凌乱成一团,紧紧抱住陆倾昱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好在他没像上次那样用束灵带捆着她腾云驾雾,大发慈悲以正常姿势带着她飞檐走壁。
有环戒转换的魂力做加成,他俩很快就到了凝玉台的山脚下。陆倾昱想直接杀进去,被淳于羲强制拉了回来。
就这么没有任何计划来了,甚至都摸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没有官兵把守。淳于羲后知后觉自己怎么也变得如此冲动。
她摸出今晚上离开的时候柏铃儿塞给她的哨子吹了三声。
不一会一只肥硕的鸽子飞了过来。
淳于羲从芥子袋掏出一支毛笔,斟酌写道:“你那里情况如何?”
陆倾昱非常不屑地瞥了一眼她的小纸条,从她芥子袋里翻出两张隐身符,施法后贴在各自身上。
淳于羲看着那只摇摇晃晃飞走的肥鸽,小声埋怨他:“多浪费环戒储存的法力啊,我们在这等等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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