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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聿娴仰着下巴站在镇国公府的门口。
是,她穿着嫁衣。
可她身上的嫁衣破破破烂烂、还尽是血迹与污垢!
她头上没戴凤冠也没顶红盖头,苍白清艳的小脸粉黛未施,双目红肿,嘴角边有干涸的血迹,面颊上还顶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
她的双臂甚至被反剪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紧紧圈住她纤细的颈脖、又勒住她的双臂,捆在她的身后。
她的一截衣袖被麻绳束住,露出雪白的手腕——手腕上清晰密布着被虐打过的痕迹,青的青、紫的紫……
眼前的宁聿娴,哪有一丁点喜庆的模样儿?
分明就是被毒打了一顿后又被胡乱套上了嫁衣,塞进花轿充数的替嫁新娘!
宁聿桢倒抽一口凉气。
他震惊地看着宁聿娴,喃喃说道:“她们居然这样对你?”
直到这时,他这才意识到不妥。
三妹妹的教养与礼数他是相信的,毕竟昨天她和文宸见面时,就让他当了见证。
所以他认为,眼前的宁聿娴这般模样儿,定然是林氏、或者宁傲雪干的!
宁聿桢闭了闭了眼。
他就知道,只有出身小门小户,心胸狭窄的林氏,以及被林氏惯坏了的宁傲雪才会干出这样的事
殊不知,这其实是宁聿娴所为。
昨夜林氏让麻二媳妇捆了她,把她关进柴房?
正中她下怀!
麻二媳妇离开后,昔日崔氏的旧仆们立刻避开林氏的心腹,赶来柴房服侍,见小主子被麻绳给捆着,气得眼泪汪汪,立刻就要给小主子松绑,还奉上了饭菜……
宁聿娴发出了一系列的号令,她们才含泪退下了。
凌晨时分,麻二媳妇拿来嫁衣凤冠,极其粗鲁地替宁聿娴换上。
宁聿娴亦不反抗。
但在上了花轿以后,宁聿娴在花轿里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剪子,是用来剪碎嫁衣的;
泥土、鸡血,是用来脏污嫁衣的;
脂粉,是用来快速给她化个战损妆,使她看起来好像被人虐待过似的;
啊对了,还有一截麻绳。
她坐在花轿里,飞快地掀了凤冠,拆了发髻,化好妆,剪开嫁衣,又将鸡血与泥土抹在嫁衣上,最后用绳索将自己五花大绑了起来!
于是,此时国公府迎亲的人、侯府送嫁的人,以及围在国公府门口看热闹的乡邻们看到了这般模样儿的新娘子,人人瞠目结舌。
国公夫人也陷入了短暂的震惊。
她很快回过神,又急又怒地跑过来,一把将宁聿娴抱进怀里,心疼地说道:“我的儿!今儿怎么是你来……天哪,你受苦了!”
宁聿娴窝在国公夫人怀里呜呜地哭,“夫人,我、我好痛啊!”
国公夫人韦氏,与宁聿娴的亡母崔氏,以及宁聿娴的舅母杜氏等,未出阁时曾是特别要好的闺中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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