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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温热离去,路归舟有些不安:“怎么了?”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虽然记得他们的战况是路归舟压倒式的胜利,但是常河拼死挣扎反抗中也可能会伤到路归舟。季星然不放心,一一检查,又拿起路归舟的双手查看,果然看到指关节处一片红。
路归舟不在意手上的红痕:“这个没事,说明我把他砸得够狠。”
季星然皱着眉,举着路归舟的手,满脸不赞同。
路归舟收回了手,再次将季星然拥入怀里,紧紧抱着:“乖宝,让我好好抱抱你。”
季星然不动了,窝在路归舟的怀里,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路归舟的不安,抱着他好像是一个孩子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生怕别人抢走。
季星然的心软成一片,由着路归舟,安静地被他抱着。
路归舟听着季星然的心跳,很是后怕,声音有些沙哑:“星然,小昭,乖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
季星然一下一下地给他顺毛,侧脸蹭了蹭路归舟的发顶,闻着路归舟的味道。
路归舟已经找了医生给季星然检查身体,检查出来季星然喝的酒里被下了药,所以他才四肢无力,任人控制。路归舟帮季星然给学校和剧组请了假,让季星然这周好好休息。
季星然在休息的时候,季母给他打来了电话。
昨晚路归舟在发现联系不上季星然后就直接追来了文郡饭店,万幸赶上把季星然救了下来。他报了警,常河在医院里,出院后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季家得知昨晚的计划失败了很是着急,但是他们在哪里都找不到季星然,只能不断地给他打电话。
季星然接了。
电话一接通,就是季母谴责的声音:“星然,你怎么可以报警呢?”
季星然沉默着听完了季母劈头盖脸的谴责,他说:“酒里有药。”
季母顿了一下,不在意地说:“助兴而已。”
季星然突然笑了,眼底有几分阴郁:“你们想干什么?”
“星然,你是季家的一份子,应该为季家做贡献的。季家近两年发展不顺你也知道,你和常河自小两小无猜,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嘛。”季母语重心长,头头是道,“你又认识路总,路总那么在意你,你就撮合路总和心贝,这样,我们和常家和路家都联姻,季家的未来发展将会是无限光明的,对你也好。”
季星然皱着眉听完了,语气都提高了几分:“你是觉得把我和常河绑在一起了,路先生就会嫌我,然后就会对纯洁无辜的季心贝另眼相看?”
季母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震惊,理所当然地赞同:“星然很聪明。”
路家和常家谁更具有权势显而易见,这样的事当然得亲生的孩子上才能更放心。
什么狗屁逻辑!季星然直接挂了电话,把季家和常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拉黑。
路归舟正在客厅看文件,看到季星然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出来,放下电脑起身过去:“怎么了乖宝,这么生气?”
季星然接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喝完,顺了一口气:“接到了个晦气的电话。”
“什么电话?”
季星然把刚才通话的内容和路归舟总结了一遍。
路归舟眼里的温度顿时降入冰点。
季星然吨吨吨地又喝了一杯水,冷静了下来:“不说他们了,影响心情!”
路归舟藏下眼里的阴暗,换上温和,安抚地摸了摸季星然的脑袋:“好,不说他们。乖宝今晚想吃什么?”
本来只是这个周末暂时住在路归舟这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路归舟车接车送季星然去剧组,因为回云市回来得晚,便直接把季星然带回了他的临江住宅。季星然也默许了。两人心照不宣。
发展到后来季星然住在路归舟这的时间比住在宿舍的时间还要多。因为他报了表演课,有时候上完课晚了,路归舟来接他,季星然不想让路归舟来回折腾,就直接和路归舟回去了。当然,是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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