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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问崖牢牢地锁着他的手腕,像是如果他不说个所以然出来,就绝不放过他。
我想起昨晚尹问崖替我擦去剑上血迹的那一幕。
尹问崖一开始为我遮掩,是以为我去行凶,今日堂前对峙,我说了我不是凶手,却也没有告知众人我曾经见过凶手,但既然我剑上沾了血迹,必然与昨夜的凶案有关联,尹问崖不会猜不到我与凶手见过面。
我和药谷弟子都愿意为凶手说话,以尹问崖的敏锐,他或许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他现在这般,就是为了让凶手自己站出来。
我不希望尹问崖为了我而得罪药谷,万一他以后需要医修怎么办?
就在我准备出声的时候,药谷弟子的视线越过尹问崖和我,看向我们的身后。
一阵药草的清香随风吹来,扫净堂内的血腥气味。
众人转头望向门口的颜婉前辈。
上首的云霄宗长老站起身,走了下来。
二长老不紧不慢地起身,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对来人点了点头。
颜婉前辈拍了拍我的肩膀,从我和尹问崖的中间穿过,站在自家弟子身旁,对尹问崖说:“那人是我杀的。可以松开我的徒弟了吗?”
尹问崖松开药谷弟子的手,退回到我的身边。
他唇角轻抿,眼眸依旧明亮,腰杆挺得笔直,并无任何得罪了前辈的不安。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药谷的恩惠,就连云霄宗长老都会给颜婉前辈几分薄面,谁还敢在前辈面前大小声呢?
尤其是刚才跳得最欢的弓箭毒修,这会儿涨红了脸,一句话都不说了。
颜婉说:“我昨天问他要心头血做解药,他不肯,我就自己去拿了。他技不如人,下毒没有我解毒快,所以输了。之后我也只是取了他的心脏便走了,走之前他的伤口顶多拳头这么大。
“至于他这些器官是怎么移位的,这洞一样大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不妨问问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队友。”
众人望向那几个毒修,他们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尤其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两个毒修,面如槁木,在队友和其他围观群众的压力下,终于开口。
“我们发现独眼死了之后,想着物尽其用,所以……从尸体上取了一点东西。”
众人哗然。
比凶手更残忍的,是他的队友。难怪尸体死后胸膛会出现这么大一个洞,胸腔内的器官也乱七八糟的。
真相大白之后,无人在意曾被冤枉的我,只有颜婉前辈离开前,给我丢了一封帖子,留言:“连累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事件落幕后,因少了一个对手,我们队伍这一场比试轮空,又多出三天休息时间。
但我哪里也没去。
哪里也不想去。
我闷在屋子里,不想见人。
就连外面那些来找尹问崖叙旧的声音都屏蔽了。
毒修事件过后的第四天,我的房门被人敲响。
听到敲门声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忍不住战栗,居然在恐惧别人敲我的门。
我感到烦躁不安,好像打开房门,跨出这个门槛,我就不能是我了。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已经体验过了。
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它是虚伪的,是利益至上的,是踩低捧高的,是弱肉强食的。
道德只是用来束缚弱者的枷锁。
不够强的人就该死。
不够位高权重的人就活该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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