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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昔忱一出来,就看见邢觉长身挺拔,倚在车旁,老神在在地抱着臂晒太阳,她说:“邢觉,我外婆没事,你忙的话就先走吧,等我回去……”
“这丫头!”万方云怪嗔的声音紧随而来,“人家大老远专程送你过来,这就赶人走了?”
“我不是……”
宋昔忱是觉得自己麻烦了他一回,怕他有事,就不好再耽误人家的时间,所以没有细想就催人家回去,她计划着等回去了再请他吃顿饭以表谢意什么的。
做法也许欠缺人情方面的考虑,但她以为,以邢觉的脾气,可能更倾向于这种干脆利落的交往方式。
万方云冲邢觉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啊,芽芽儿也是怕麻烦你,你不介意的话,进屋来坐一坐?”
邢觉没动,看了宋昔忱一眼。
宋昔忱有些迟疑,不确定他肯不肯,“要不你……进来歇会儿?”
邢觉这才动了动身子,对万方云说:“那就打扰了。”
万方云眼里有几分诧异,随即又含着笑,把人领进屋,说:“我进去看看老太太,芽芽儿,快泡茶,你们先聊会儿。”
她说着笑呵呵地转身进了陈玉兰的屋。
邢觉坐在实木的客椅上,直盯着茶几对面的宋昔忱,她拎着热水壶弯腰泡茶,眉眼平和温顺,他不自觉就低声念出了口:“芽芽儿?”
宋昔忱倏地一顿。
低沉的嗓子混着一点鼻音,听着莫名一股狎昵的意味。
“真的真的!”万方云坐在床边,声情并茂,把刚才的场景描绘得天花乱坠,“长得可端正,一表人才高高大大,挺有风度,我让他进屋坐坐,他没好意思,芽芽儿让他进来,他才敢进家门,真听话。”
“是嘛?”陈玉兰眉开眼笑,说:“我去见见?”
“行了妈,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乖乖听医生的话,好好歇着吧,”万方云拉着她的手保证,“有什么情况,我第一时间来向你汇报。”
宋昔忱倒了杯茶,递到他前面,搁在茶几上,说:“我小姨比较热情,其实你如果有事可以早点离开,等我回去了再好好谢谢你。”
邢觉浅浅呷了口茶,润一润口舌,说:“你老催我走,是嫌我在这碍眼?”
这话把宋昔忱给惊着了,“我是这种人么?你帮了我,我还这么想,那还是人嘛?”
邢觉搁下茶杯,“难说,毕竟有时候你对我确实有点没良心。”
宋昔忱一愣,“这话从哪说起?我又不是跟你有仇,说得好像我针对你一样。”
邢觉不咸不淡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宋昔忱只好说:“那随便你,反正时间是你自己的。”
邢觉说:“早这么想不就好了?怕麻烦就不会送你回来了。”
万方云走出来,说:“芽芽儿,外婆喊你呢。”
宋昔忱应了一声,对邢觉说:“你先坐一会儿,无聊的话看看书吧。”
她进屋前扔了一本《伤寒杂病论》给他,外婆家的娱乐项目不多,中医书到处都是。
万方云果然热情,留邢觉下来吃晚饭,“你特地送芽芽儿回来,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今晚做顿好吃的谢谢你,晚上让芽芽儿带你到处转转,我们这里的风景还不错。”
邢觉欣然应下。
房间里陈玉兰眉眼带笑,直接就问:“这个送你过来的朋友,是不是先前你在电话里跟我提到的男朋友?”
宋昔忱有些啼笑皆非,“当然不是,外婆,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别乱猜了。”
陈玉兰有点遗憾,又奇怪道:“那你电话里说的那个男朋友怎么没跟你过来?反而让一个男性朋友送你?”
关于感情方面的事,宋昔忱没想瞒着外婆,“之前那个,我跟他分手了。”
“怎么分手了?”陈玉兰担忧和惊讶之余,立即板起脸来,口吻严肃,“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跟外婆说。”
“没有没有,”宋昔忱赶紧安慰,“有缘无分罢了,不强求。”
邢觉拿着书,无聊得在客厅里乱转,正好转到陈玉兰房门口,门也没关,宋昔忱这话就这么让他听着了。
他眉梢微扬,回到沙发坐下。
陈玉兰握紧她的手,久久地沉默过后,她满眼心疼,“你能这么想就好,不合适咱们就换,没必要为难自己,豁达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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