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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解决起来很简单。他全款买了一张新的床垫。
禅院甚尔抻了抻手臂,骨骼“噼里啪啦”地抻动。他酝酿了一下,喉结滚动,吐出一个紫色的小球。
紫色小球落到地上,缓慢地蠕动着。它竟然是活的!
“哎——哎!”门外传出一声惊叫。
中岛敦抓着扫把,没站稳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瞪得圆溜溜的眼睛里映出颤抖的紫色小球,那东西不断翻转、伸长,像一双内翻的袜子,将里面的部分一点点吐出来。
“你能看到它啊。”禅院甚尔掏了掏耳朵,“别惊讶,它很安全,放心。”
紫色小球终于把自己整个还原,它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紫色肉虫,有一张肥肿的婴儿的脸。
肉虫慢吞吞地爬行,够到禅院甚尔的脚踝。它流畅地攀上去,缠绕住禅院甚尔的胸腹,头倚在宽阔的肩头。
它的长相实在吓人,中岛敦看了两眼,皱着脸别开视线。
这好像是很恐怖的东西,可禅院甚尔表现得很镇定。于是中岛敦按耐住心中的恐惧,小声问道:“它是什么?”
禅院甚尔思考了一下,勉强找出一个合适的描述形容丑丑的紫色肉虫。
“一种咒灵。虽然它长得丑,不过它的能力很好用,可以用来储存各种东西,方便携带。”
他拍拍咒灵的头,婴儿脸干呕几下,似乎是卡着了。它的嘴巴越张越大,到了中岛敦以为它的嘴会撕裂开的程度。
白色的东西从它的喉头冒出来,挤出嘴巴,啪嗒一声落地。
原来是一张没拆封的新床垫。
中岛敦小心地挨过去,摸摸床垫。上面没有温度,没有奇奇怪怪的粘液,好像只是普通地从仓库移到房间里。
男孩鼓起勇气,睁开一只眼睛看禅院甚尔肩头的东西。
“幸小姐也认识它吗?”
“她不知道,”禅院甚尔坦荡道,“它长得太丑了,我怕吓到她。”
不知为何,中岛敦觉得丑东西在嘤嘤哭泣。
禅院甚尔又一拍咒灵的头,咒灵发出一声磨蹭的哼唧,吐出一卷被子和床单。
禅院甚尔完全不觉得这是一个需要对小孩解释的奇怪现象。他指挥中岛敦,“光站着房间不会自己变干净,快动起来!”
中岛敦畏惧地瞥了一眼丑丑的咒灵,大声回应,“好!”
事实证明,丑东西确实很好用。有了它的加入,他们的清洁进度一日千里。
打扫干净的二楼空空荡荡,禅院甚尔一拍丑脑袋,它吐出一套沙发和茶几。
浴室的花洒生锈掉落,只有水龙头堪堪能够使用。禅院甚尔再拍丑脑袋,它吐出新的花洒和木制浴桶。
中岛敦跟在禅院甚尔后面,不可思议。
他看着看着,连紫色的婴儿头都看习惯,不觉得可怕了。
“它的肚子里装了好多东西。”
“啊,”禅院甚尔敷衍地回答,“那是它的能力,它的身体内部是一个巨大的异次元空间。”
说完,他提起打包好的垃圾袋塞进咒灵嘴里,咒灵委屈巴巴地拧了拧身体,一口吞了。
禅院甚尔向中岛敦展示,“拿取都很方便。”
中岛敦的目光落到手里的水桶上。
他努力张大嘴巴,想象咒灵一样,努努力把水桶塞进去。
水桶的开口能罩住他的的整个脑袋,中岛敦使劲张嘴,他感觉自己的下巴如同拧开了一枚螺丝,可以轻松张得更开。
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探出白发间,男孩的脸上生出细密的白绒。他的牙齿迅速生长、变尖,成为血腥的刑具。
禅院甚尔回头一看,一个老虎头正啃他新买的水桶!
无良的大人简直要魂飞魄散。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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