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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川的身体从后面-ya-下来,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外一只手从前面微微用力-qia-着我的脖子,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询问。
此时我正不知道在哪片海里沉浮,对他的话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嗯嗯嗯随意敷衍了回答。只是哼完几声以后他的动-作-zhong-了一瞬,再次耐心地问了一遍:
“可以吗?”
我有点生气,直到最后被抱着清-理-完,躺在床上,才懒洋洋地回答他:
“可是那天晚上我答应妈妈要回家吃饭,而且夏侑宁他们一家也会过来。”
“头发还没有干,不要躺着,”柏川一把将我从床上薅起来,拿着一条大浴巾帮我擦拭头发,“吃完饭可以跟我待在一起几个小时吗,新的一年第一个想见到的人是你,我可以在0点以后再把你送回家。”
“你就是觉得我湿着头发躺下来脏了你超级昂贵的枕头!”我整个头包裹在毛巾里来回地转,就是不让他帮我。他突然双手捧着我的脸,随后弯腰,我们两个额头抵着额头,我给这个动作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问,
“干嘛,干嘛?说了你又不开心。”
柏川叹了口气:
“没有不开心,也不是因为湿着头发会脏了我的枕头,只是怕你第二天会头痛。”
不等我说什么,他又绕回之前的话题:
“所以,我刚刚说的可以吗?”
“吃完饭和你待在一起,然后过了0点你再把我送回家吗?”
“嗯。”
我稍微用力撞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这么说我们两个好像在偷-qing啊,是两个高中生偷偷摸摸谈恋爱吗?”
“你愿意的话,”他揉了揉我的额头,“我也可以陪你。”
我不说话了,过了几秒才应下来:
“好吧,那到时候我看着差不多了告诉你,你去闵家别墅那边接我。”
跨年夜这天是萧静文和夏侑宁的妈妈一起下厨,两个人感觉要搞极大的阵仗。我和夏侑宁一开始在门口来来回回好几次想要帮忙,均被她们两个以‘害怕厨房被炸掉’为由赶了出来,让我们爱去哪里玩去哪里玩,实在不行和另外两个男人聊聊天。
我们两人的父亲只要一聚在一起,聊的话题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左右东西延展到社会百态,我和夏侑宁不知道怎么回应,也觉得无聊,便在开饭前去我的琴房打发时间----因为闵恺裕不允许我在家弄一个单独的,像夏侑宁他家那样的游戏室出来,他来我家玩的时候,一般都是去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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