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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闻凛道:“那我下次找人买。”
梁嘉河拿着豆浆的手终于还是在空中停了一会儿,他又觉得心脏有些疼了,还有些酸,说不上来的感觉。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寒风凛冽挂着他的耳朵还有脸,他转身看了眼闻凛,那人脸也冻的红着,但是看向他还是笑着。
“谢了,闻凛。”梁嘉河说。
闻凛笑着凑近他,手插到梁嘉河兜里,嬉笑道:“想好怎么报答我没有?”
他是开玩笑的,即使梁嘉河也知道。
他没有看闻凛,轻声道:“我在想。”
“啊?”闻凛看向他。
“我说我在想怎么报答你。”梁嘉河说。
“不要。”
闻凛这人也是奇怪,前一秒刚说要报答后一秒又给拒绝了,他拒绝的那么干脆,导致梁嘉河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全部给否决了。
“你又玩我呢?”梁嘉河无奈道。
“你不欠我的。”闻凛说,他跟着梁嘉河一块儿走:“这些事儿都是我心甘情愿,你不欠我,所以不用给我什么。”
“那你是为什么?为什么心甘情愿?”梁嘉河问。
清晨,天色微亮,总归还是暗的,梁嘉河的话被风吹散,闻凛的回答,也被寒风给吹散到一边。
零零星星的。
“你猜?”闻凛说。
梁嘉河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得到了回答,他把脸扭向一边不去看他:“我不猜。”
闻凛也没有下文,他跟梁嘉河并肩走,一路上聊着天,他们两个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大概就是闻忆,聊一聊闻忆的学习状况,还有些别的什么。
去学校路上人不多,零星的几个人,在梁嘉河他们前面,打打闹闹的。
梁嘉河绕开他们,往前面走,闻凛扫了那群打闹的人一眼,连忙追上梁嘉河。
他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哎,嘉河。”闻凛喊他。
身边认识的人除了长辈也就闻凛这么喊他,嘉河。
崔玉成也只是喊他梁嘉河。
“说事。”梁嘉河道。
“这周五放学接一下闻忆呗,我有事儿先走。”
“行。”梁嘉河答应了,他手里写字的笔停了下来问道:“你什么事儿?”
“不打架。”闻凛道:“也不是找事儿的,就我一朋友回来了,我去看看他。”
“嗯,好。”梁嘉河答应他去接闻忆。
他站在闻忆校门口,周围的家长都是些长辈,爷爷奶奶那一辈的,站着无聊,跟梁嘉河聊天。
梁嘉河不善言辞,他这个人看起来嘴毒,虽然的确挺毒,但是在陌生人面前,特别是长辈,倒真的说不出来什么话。
“来接妹妹啊?”老奶奶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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