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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委婉一点的。”
陈老师信誓旦旦地说完,第二天见到王星辞,就直接开口:“小师弟,我觉得祝由科不太适合你。”
王星辞对二师兄滤镜颇深,闻言只是好奇:“为什么?”
“我有个学祝由术的仇人。”陈老师给出的理由,相当地简单粗暴。
“啊?仇人?”
“没错,他是个……”陈老师作为语文老师,居然找不出任何一个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半晌才蹦出了一个形容词,“牛皮糖一样的死心眼。”
他都说不学祝由术、不娶你包括你妹妹了,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提!
要说陈老师这生最怕见到谁,那必然是这位仇人了。
王星辞不懂,但还是想要争取一下:“可是我还有学业和爷爷要兼顾,如果专业对口用阴阳眼去捉鬼,可能会陷入险境,而且我还挺怕鬼的,如果学了捉鬼术,可能挣不到钱。”
没错,王少年做人非常现实,拜师的朴素愿望就是挣钱来着。如果不能挣钱,还要分拨他的精力,这就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了。
加上,如果学了玄医,以后他还能给爷爷治病,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
那天晚上绚烂夺目的祝由术,他可以记一辈子,那样的惊艳,或许之后还会有,但第一次见到,他就被深深折服了。
“那就学制符,来钱快,危险系数小,你知道制符师,在我们业内有个外号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叫行走的印钞机,只要你耐得下心,不介意每天重复画一样的符,你就可以和环境处签订制符契约,你每月只要供应一定量的符箓给环境处,就能拿钱。”
见小师弟已经满眼泛光,陈清淮最后落下一锤:“而且,薪酬不菲,六位数是二级制符师的常态化收入。”
“我学!我学!我要学制符!”不就是制符嘛,为了钱,他可以的。
先有面包才可以谈理想,等他实现了金钱自由,大不了再去学祝由科嘛,到时候他肯定也有精力了,毕竟人活着总不可能都是为了钱,理想也得有啊。
“这就对了,先入门再想其他嘛。”至于之后,等小师弟入了天师门,再去折腾祝由术,就不关他的事了。
王星辞一脸跃跃欲试:“那我要怎么入门?要先打坐,还是背功法啊?”
抱歉,靠请符入道的陈老师不会带人入门,于是他非常坦然地摇头:“不知道,我的方法不适合你。”
“啊?”
陈清淮索性摘掉自己左手的手套,露出里面攀援而上的符文:“别盯着看,你会晕的,我是靠它入门的,全玄门,据我所知,就我一个。”
……打扰了,告辞,原来是天选之子。
王星辞忍不住闭上眼睛,他天生阴阳眼,看东西很容易看深层次,他刚刚明明只看了一眼,却仿佛看到符文在流动一般,就好像……它是活的。
“你没看错,不愧是天生灵眼,它就是活的。”
“!!!!!!”
活的符箓,二师兄可真是个猛人,居然就直接往胳膊上扎啊,不疼吗?
“疼啊,所以别学我。”
王星辞一脸玄幻,真的,打从他决定和阴阳眼和平共处开始,他就觉得世界观每天都在被冲击:“哦对了,那个卖我爷爷金链子的人,查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也快了。”王星辞爷爷年纪大了,腿脚肯定比不上年轻人,根据宏发小区附近的监控录像,当天王爷爷早上十点出门去取金器,中午十一点就回来了,而且根据公交站点的监控录像显示,王爷爷是坐公交去的。
根据警方的摸排,周边公交半小时达的区域全搜查,加上王爷爷公交车下车的录像,基本已经锁定了区域,摸排金店或者私人金匠,只是时间问题。
那串金链子上还有明显的火气,显然是新打不久,环境处专门找了个金匠来看这条金链的做工,说是打金的匠人手艺很巧,绝对是个老手艺人。
“那就好,那这八千块钱,还能追回来吗?”那可是八千块钱啊,王星辞可心疼了。
“……应该可以吧。”陈清淮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
“陈鬼王,快来,那个金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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