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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游向来不记打,越打越叛逆,宗主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旁边的镇南仙尊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到君子剑挡下了两把武器的时候,才微微动了一下,开口道:“季观棋如何?受伤了吗?”
本命武器和主人心意相随,主人身死,本命武器也会碎裂,然而若是本命武器受损,主人也自然会因此重伤。
这让乌行白想到了一些他不愿意回忆起的事情。
“回仙尊的话,季师兄没事。”前来回话的江相南开口说道。
乌行白只关心季观棋怎么样了,其他的都不在意,只要不是宗门覆灭等大事,一般都没什么能让他出手的了。
等执法长老带着江相南离开后,宗主深深叹气,而后道:“你说乔游一直这样,我该如何跟他母亲交代?”
乔游的母亲是之前和邪修战斗,为了保护宗门而战死,那个时候乔游尚且是襁褓婴儿,几乎没有感受过一天的母爱,所以宗主对他总是纵容一些,却不想养成了如今这个骄纵的性子。
对于好友的抱怨,乌行白也只是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对了,行白。”宗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他忽然开口道:“我记得之前曾经预言天道在近十年里将会遭受重创,这天道……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这预言着实是看不懂。”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乌行白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哎!”宗主刚想拦着,结果乌行白速度太快,径自绕开他直接走了,徒留宗主一人站在原地,叹着气道:“你还没说你闭关的成果如何了,这怎么就走了?”
乌行白还是放心不下季观棋,那人即便是受了伤也是从不吭声的,乌行白依稀记得有一年季观棋从山下回来,为了救人而被邪修围攻,虽然赢了,但自己也受了剑伤,却偏偏忍着疼,从不肯吭一声,都是自己慢慢治疗,慢慢痊愈。
若非后来他看到季观棋身上的伤疤,都不知晓这件事情。
“师尊?”萧堂情本来正在和乔游说话,忽然感觉到了灵力波动,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转身看向院子外面,恭敬道:“弟子恭迎师尊。”
“师尊。”乔游也连忙跟着道:“弟子乔游恭迎师尊。”
“观棋呢?”乌行白问道。
“他去林子里练剑了。”乔游本还想多说两句损季观棋的话,但一想到之前乌行白的眼神,立刻噤声了,他那点身份放在乌行白面前可不够看,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那个身为宗主的爹过来,也不敢跟乌行白叫板的。
乌行白一听季观棋不在这里,顿时没了和另外两个徒弟说话的兴趣,径自转身朝着林子里走去。
“你猜师尊是找他干什么?”乔游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知道,但如果你很想知道,可以去问师尊。”萧堂情的双刃悬于腰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四处看了眼后问道:“奚尧呢?”
“这不是在……”乔游刚准备指着什么,而后一顿,他皱起眉头道:“咦?刚刚他还在这里的。人呢?”
原本奚尧站着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
乌行白朝着林子里走去,他脚步稳健,双手空空,原先从不离身的方天画戟已经几日没有出现了,然而就在朝着季观棋的方向走去时,忽然停顿住了脚步,眼神骤然沉下,出声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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