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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一说,老爷子瞬间又动了气,脸红脖子粗地怒吼。
“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这都几点了!他老子天天在家打针吃药,他呢!只知道在外头和女人鬼混!”
“我是他老子!我就不信还管不了他了!”
“把他抓回来!给他房门上安把锁!要那种砖头敲都敲不坏的大锁!”
老爷子这一骂,彻底给大脑骂缺了氧,一堆人着急忙慌地找呼吸器。
对父亲的歇斯底里,温衍已经有些麻木,冷眼看着眼前这鸡飞蛋打的景象。
有时候真的不想再管,温衍几乎是抽出了自己所有工作外的时间围着他们转,毫无私人时间可言,这个家竟然还是一团糟。
之前是外甥女,现在是温征。
明明是家人,他们却永远都互相无法理解对方,之间的气氛比敌人还剑拔弩张。
车子里温度适宜,柔黄的灯光自车顶洒下来,再回家之前,总算拥有了片刻的清静。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车窗,温衍摁下车窗,外面的人突然递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一杯姜枣茶,还冒着热气。
是盛柠刚刚去夜宵小摊上买的。
“喝点热的,别疲劳驾驶。”
温衍没有动作,那双原本情绪紧锁的眼睛短暂放空了几秒。
深沉的眼中雾消失,映出盛柠的脸。
“我自己喝过很多回。”盛柠以为他是嫌弃这杯茶,“不会把您那镀了金的肠胃喝坏的。”
在部队服过役的男人,肠胃怎么可能金贵得起来。
只是这些年西装革履,手不沾水脚不沾地,才渐渐看上去不食烟火。
温衍懒得解释,从她手上接过那杯茶,整个手心瞬间就暖了起来。
盛柠看他低头轻轻抿了口,秉着安利给人的心态,她好奇问道:“好喝吗?”
温衍面无表情:“又不是你煮的,好不好喝跟你有关么。”
盛柠嘟囔:“……不是我煮的那也是我买的啊,”不想跟他计较,她又说,“您喝着吧,我走了。”
然后她打开后座的车门,还不忘拿上自己的背包。
“你背那么大个包,到底背了什么?”
背了一晚上,只有在车上的时候才卸下来扔在后座,也没见她打开过。
“没什么。”盛柠敷衍道,“随便背的。”
“闲的么?”直男的惯性思维让他很不能理解,“穿得跟个汤圆儿似的还不够,背上还背个汤圆儿?”
本来就穿得累赘,还背着个累赘。
“您以为谁都跟您一样,每次出行都有车坐,能在室外吹上几秒钟的风?”盛柠没好气地说,“等天气暖和了就穿得少了,不会碍您视线了。”
她就是太怕冷,前不久又生了回病,所以穿得多。
等天气暖和了,她就穿回裙子。
温衍看了眼盛柠唯一露在空气中的脸,小小的一张脸,连鼻子和嘴巴都是小巧的。
大概是年轻,所以有个好底子的皮肤,看着像下水煮软了呈现半透明的糯汤圆,那双眼睛很亮,大小正好地嵌在这张清丽的脸上。
“你自己不嫌行动困难就成。”他撇开眼,淡淡说,“继续当你的汤圆儿吧。”
喝了小半杯热茶,温衍那冷嘲热讽的说话习惯又回来了。
等他走了,盛柠站在校门口,朝着夜幕幽幽吐出好几口白气,认命地去找宾馆。
每栋宿舍楼的门禁严不严格全看宿管的态度,譬如盛诗檬住的本科宿舍,不过盛柠那栋的宿管阿姨人虽然热心,但这个规定把得特别死。
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简直是在犯蠢。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千”对温衍来说是九牛一毛,而“八百”对她来说是好几天的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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