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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灵植渐稀,三人眼前豁然开朗——对面,便是点星峰。点星峰主攻炼器符篆,远望时,苍绿的山体中点缀着红黄二色的阔叶林,风起林动,似有点点火光摇曳其间。三人处在天阙峰山腰以上,往下看可见到云海如龙盘旋,古朴的青石台阶从云与山的交接处开始,悬浮在空中,石阶总体呈弓形,连接着天阙峰和点星峰,在千万年归墟山灵蕴的滋养下,每一块石阶都泛着玉质色泽。而在弓形的最高处,有一块长约三丈的方形石板,便是天衍台,其正中央立着一座充满古意的青灰色石碑,哪怕经历多年风化,依然棱角分明,一看便坚不可摧。脚踩上去,青石台阶稳若实地,三人很快走到石碑旁边,姬沉示意凌酒酒走到石碑正前方,道:“便是此处。”凌酒酒颔首,坚定上前,心中有隐约的紧张和好奇,手不自觉地握紧。就在她站上去的瞬间,“咚”一声响起,似古钟之音,眼前青石碑中心似有一滴水荡漾开,紧接着一圈圈涟漪从石碑内部泛起。石碑的质地变得澄澈,不像是石头,却更像是镜子了。凌酒酒只觉自脚底泛起一股浓郁温和的灵气,缓缓进入丹田。而石碑之中,似有水被风推移,无数细碎波纹像是羽毛向中心汇聚、旋转,一息之后,一个圆形的漩涡赫然出现在正中,以平稳的速度运转着。花擎宇看着石碑中显现的画面,抽了今天的是在温哥华机场写的,感动了就请灌溉我!不知道几点才会到北京的隔离点,所以明天可能会晚点更新哈=3=凌酒酒正要开口问姬沉,耳边突得响起花擎宇的男高音。声音之亮,似烟花绽放在天衍台的上空,几只鸟自林中惊起,扑腾乱飞,如果隔壁有小孩,听到一定都哭了。花擎宇的浓眉几乎要从鬓角横飞出去,跳着凑上来道:“小师妹,你竟是天生道胎!”当年长霄师尊刚收了姬沉为真传弟子,便亲自带他到天衍台测灵根,测出天生剑心时,长霄大喜过望,即刻捏碎玉碟,在全仙宗广而告之,其得意洋洋的面貌,深深为其余三峰的师尊所嫌弃。如今,长霄的新真传弟子又是天生道胎,不知要引得宗门上下多少人艳羡。花擎宇看了看凌酒酒,又看了看姬沉。啧,这对天赋狗。所以,长霄师尊他的双眼开过光吗?花擎宇沉浸在震惊中,同时也为凌酒酒高兴,他抱着剑绕着她转圈,嘴上还念念叨叨:“小师妹呀小师妹,你可是百年来第一个天生道胎!”凌酒酒笑得礼貌中带有一丝迷惑。然后求助地看向姬沉。姬沉缓步上前走到她身边,指着石碑中的漩涡道:“丹田圆融,化天地灵气为己用,行走站卧皆是修炼,是为天生道胎。”凌酒酒皱皱眉。她疑惑的不是这个。其实看原书的时候,她早就见到不少关于“天生道胎”的描述。天生道胎,通俗地讲就是天才中的天才,挂逼中的挂逼。普通修行要从入定开始,摒弃杂念溯源本心,才能感受到灵气,在日积月累的修炼中,稳固丹田,结出金丹,接着凝婴。而天生道胎则不同,他们呼吸即修炼,修行起来事半功倍,境界提升自然一日千里。而凌酒酒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书中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位天生道胎——柳怜绯。正因如此,在她见到花擎宇的惊诧反应时才会感觉奇怪。按理说,她不该是花擎宇见过的第一个天生道胎。况且,花擎宇的原话是“百年来第一个天生道胎”。那柳怜绯呢?姬沉看着凌酒酒微微怔忪,既没有兴奋也没有自得,反而似是被什么谜题困住般呆愣,活像被冷不丁扔进迷宫里的兔子。他有些意外地侧了侧身,低头看着凌酒酒道:“怎么了?”凌酒酒抿抿唇,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了看,斟酌片刻才抬眸压低了声音道:“师兄,宗门中真的没有其他天生道胎吗?”姬沉有些狐疑地挑挑眉,道:“并无。”凌酒酒眼神一震,又飞速垂眸,掩盖自己的神色。如果说花擎宇看起来咋咋呼呼不靠谱,可是姬沉也说宗门中没有其他天生道胎,那么这无疑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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