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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后院依着围墙几棵芭蕉树,三四米高,郁郁青青,分外欣荣。
树下一个鸡笼,年过完只剩两只,江有盈拿早上剩的米粥倒进个塑料盆,墙边提把锈迹斑斑的破菜刀,树墩子上剁青菜。
沈新月蹲旁边看,“吃得还挺健康。”
江有盈家没后院,鸡是她跟外婆去年春天一起买的苗儿,没细分什么一三五二四六,反正谁有空谁就来喂。
“你既然没事做,以后每天早上起床先喂鸡。”
江有盈两只袖子撸得高高,左右手配合一铲,剁好的菜叶子摔进塑料盆,拿个破勺搅和几下,舀进鸡食槽。
然后刮干净墩子,收了菜刀,地面也清扫干净。
全过程不到五分钟。
沈新月蹲鸡笼面前,好奇看鸡啄食,看了半晌,长长叹口气。
江有盈洗干净手挨去她身边,“怎么了又?”
“你能相信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海洋馆看美人鱼给我进行专场表演。”
“现在呢?”沈新月歪了下头,“看老母鸡吃播。”
她也不太确定,扭头问:“是老母鸡对吧。”
“没错。”江有盈叉腰站那,“三百天以上,下过蛋的就算老母鸡了。”
顿了几秒,好奇眨巴眼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呐?”
沈新月一时没反应过来,被问迷糊了,“什么美人鱼。”
“你刚才说的美人鱼。”江有盈轻推她一把,“美人鱼表演嘛,还是专场。”
沈新月噗呲乐了,“对啊对啊,是有美人鱼的,都被抓起来送到海洋馆,好可怜的。”
她说人类太可恶啦,“上岸”实在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不上岸,只能在海洋里吃塑料垃圾,上岸后虽然获得了稳定的收入,却退化成牛马。
说完自己在那咂着嘴回味,“我真是个哲学家。”
江有盈反应过来,气得踹了她一脚。
“哎呦!”沈新月叫鸡笼里飞溅出的米渣子迷了眼睛,一头撞在笼子上。
“怎么了怎么了……”江有盈赶忙把她搀到一边,上上下下看,“哪儿疼,哪儿受伤了。”
沈新月说“眼睛”,江有盈立马撑开她眼皮,呼呼吹。
眨眨眼,感觉没事了,沈新月才发现自己半躺人怀里,挨着她的左边身体暖暖的。
“这么紧张,喜欢我啊。”
“上一边去。”江有盈推开。
眼睛睁得大大圆圆,沈新月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害羞的证据,可惜了,她皮肤虽然很白,脸皮却很厚,心事不往外透。
江有盈冷笑,“你以为我是你,那么没见过世面,姐狱花来的你忘了?”
“一个笑话讲多就不好笑了。”沈新月跑上楼,用江有盈新送给她的洗脸巾洗脸。
鸡吃东西没素质,到处飞,弄得她满脸都是。
江有盈今天穿一件黑白格衬衫,长裤好像也是昨天那个款式,只是颜色更浅。
目前为止,同款衬衫出现了蓝白、粉白、灰白和黑白四种颜色搭配。沈新月完全可以理解,衬衫穿着很舒服,她大概很依赖这种“安全感”,才会把同一款式不同颜色全部集齐。
就像点外卖,怕踩雷,怕犯错,怕花冤枉钱,翻来翻去都是那几家,吃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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