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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速捞起,却不敢再看。抢着跟其他师兄一起擦洗道具。
但师兄们已经把抹布扔了,开始翻找道具。
不过是些最普通的道具,最多的是笔墨纸砚、一摞摞戏本子,一张张信笺,此外还有记事本、账本这些。
生怕错过了重要的信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但又怕读到《寒夜寄客》那样的诗,看一眼躲一眼,看得很慢。
尧山师兄叫她:“洛师妹,你站着累不累?坐箱子上看呗。”
洛颜应了两声,刚要坐下,却忽然被叫住:“洛师妹,别坐!”
洛颜又弹起来。
这一声喊得洪亮,众人都以为她旁边的箱子出了什么问题,纷纷朝她看过来。包括陈尧。
洛颜条件反射一般侧身,飞速把手里拿的东西藏进储物袋里。速度之快,众人都没看清她在干什么。
她也朝箱子上看了两眼,没发现异样,便问:“怎么了?师兄?”
那弟子解释:“不是不是,不是箱子有问题,是我、我在老家的时候听家里人说的,就是女人不能坐在箱子上,说是晦气什么的。”
另一弟子脑回路清奇:“晦气怎么了?咱们不就是要给他们找晦气?”
洛颜:“......”心里却有点不服,便问:“凭什么女子就晦气呢?”
陈尧从剧本里抬起头:“不用理睬,贬低别人的人,自己本就站得低,只有将别人拉下来,才能让自己平衡。你想坐就坐,没那么多顾虑。”
这话有种不顾一切世俗礼教的洒脱,又有一种睥睨世间万物的傲气。洛颜心里仿佛被撞了一下,悄悄看他。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翻着剧本,一字一句看得认真。平时总是一副懒散的,此时认真做起事来,却有一股别样的气质。
洛颜喜欢看他这副神情,要是此刻再有纸笔,他再愿意写几个字,就更好了。
鬼使神差地,洛颜向他靠近了些,目光也悄悄往剧本上瞟,想知道他正在看哪里,他喜欢看哪里。
陈尧忽然抬起头,给她指道:“这个故事写得不错,情节很完整。但这一段,用了个赠扇子的典故,是想表达离别后的思念。但这典故太冷僻,‘扇’又容易理解为‘散’,让人不容易读懂。许多情节都太隐晦了。”
洛颜:“......”您是真来看戏的吗?
众人分头找了一会儿,又聚在一起,把找到的信息互相分享。
梁师父是戏班子里的负责写剧本的师父,在当地小有名气,经常去一家姓祝的人家演戏,祝家每次也打赏最多。
梁师父有个心爱的女子,他经常和女子书信往来。但这女子最近遇到了一件烦心事,又和梁先生吵了起来。
陈尧扫视了一圈:“还有呢?”
“夏长老,这还不够?”
他走到洛颜所在的箱子旁,苍白修长的手指划过装道具的箱子,指尖停留在锁孔的位置,在锁孔处摩挲两下:“锁眼糊住了。”
谁看见箱子,第一反应都是先去看箱子里的东西,锁眼这种细小的东西当然很自然就被略过了。
“高级的幻境,很多信息不会浮在表面上,而是藏在细微。看仔细。”
众弟子纷纷点头。
洛颜同意更甚。她去过的幻境和秘境比这些弟子更多,回想自己犯过的错误,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于是道:“那咱们再去好好找一找吧。”
“不必。”陈尧指了下洛颜:“你现在去问问刚才那人,就问他梁先生为什么请我们来,梁先生遇到了什么麻烦。告诉他,你保证不告诉别人。”
一药宗弟子道:“洛师妹不安全,不如我去吧。”
陈尧道:“不,就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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