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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走前……朕不愿叫爱卿们空手……”他慢悠悠转了个弯,自然吩咐:“来人,去拿朕剩余的好酒来。”
四个人搞不清楚皇帝的用意。
等酒来了,郁昭却懊恼地点了点眉头:“酒只有三壶了。”
只见三壶酒被宫人们捧上来。
“我想想,哪位爱卿不必赐酒?”
按理来说,这正是个互相谦让好时候,但席上的人却突然都闭着嘴。
忠勇侯狐疑地瞧了另外几人一眼:“陛下,您这酒虽好,但臣愿为陛下分忧,臣愿意不要这酒!”
“这样正好。”郁昭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这样正好,朕时常感念忠勇侯对朕的挂念,已为爱卿准备了其他更珍稀的……赏赐。”
忠勇侯立马装模作样地叩谢圣恩,见今日慈州这事郁昭没有提下去,也暗中松了一口气。
走时,文信侯却被留了下来。
文信侯不同于忠勇侯,他是儒臣,一身文臣风骨。方才他在席上一直没怎么说话。
这会儿他已不敢小瞧陛下,听闻郁昭唤住他,心猛然一颤。
“听说你有个独子,叫肖斐?”
文信侯一顿,“正是,陛下,犬子名斐字且之,能被陛下知道是犬子的荣幸。”
郁昭:“这壶酒也让他尝一尝吧。”
文信侯不敢再见圣颜,跪在地上:“谢主隆恩。”
——
从宫里出来天色已晚,快要到了宵禁,街道零星只剩几个人。
马夫驾着车,通行无阻驶到了一处府邸。
门口石狮威严,廊檐下的牌匾上书几个大字:文信侯府。
门口站着人立马迎了上去,前面这人剑眉星目,气息内敛,整个人犹如装在剑鞘的一把宝剑,正是文信侯的独子,肖斐。
他见马车停歇,将父亲扶了下来,奴仆在一旁打着灯。
“父亲可在宫中用过了饭?”
“来人。”文信侯一下来,就吩咐左右,“把车上那一壶酒拿下来,到厨房温了。那是陛下御赐,可小心着!”说完,他回头拍了拍儿子的手:“今日宫中设了宴席,方方结束,不必再食,你母亲这会儿已睡了,你我父子到书房,且把这壶酒饮了吧。”
只不过说着这话,文信侯脸上显然没有喜悦的神情。
文信侯叹气:“我们四位要走时,陛下只将酒赐了三个人。”
肖斐皱眉:“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没明白陛下的意思吗?”文信侯叹了口气。“皇恩浩荡,不得不接,不接就要出局,可恨陛下之前竟能装这么久!”
“可叹忠勇侯这厮嚣张已久,竟蠢笨至此,没明白皇帝的意思。”
宴席结束,郁昭走进江津灯所在的这间屋子。
江津灯心里还有些抑制不住的震撼。
外面严寒,保和殿很暖。
江津灯还穿着外面披着的一件毛貂,但因为这段时间被折腾得气虚亏空,面色还是苍白得如同一捧雪,他手里握着方才那枝花,衬得他手指一艳。
江津灯见他走进,悄悄观察他。
郁昭将酒放到他的面前,言简意赅道:“一共四壶酒,为你留了一壶。”
江津灯看他又对着自己笑。
记忆太模糊了,真皇帝是什么样子,江津灯已经不太想得起来,但这个假皇帝一定比之前的温柔。
不过他能应对那些人间的官员,一定很有为君的手段。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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