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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提的是就是,揭开的是旧伤疤,但是姜小米已经不那么抗拒了。
“我和景阳不算完全意义上的谈对象,因为他连我的手都没碰过,”姜小米又想了下,说道,“最多的就是陪着我去食堂,吃我的,喝我的,抄我的作业。”
“什么?”于静不敢相信,“那你可真是够蠢的,我好歹有了他的孩子。”
姜小米感觉被冒犯了,可这是事实,原主不蠢,怎么又会去跳河呢?
“对,你聪明,有了他的孩子,”姜小米还是挺无语的,也不知道景阳给于静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样愚不可及,“以后继承景阳的家产,你就可以享福了。”
于静没听出姜小米正话反说,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小米老师,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没嫁给景阳啊。”
姜小米默默地推开她的手,“那倒是没有,我现在不喜欢景阳这个款式了。”
“那你喜欢啥款式的,我帮你留意,”于静立刻来劲儿了,“前头那叫阿黄的,你看怎么样?就是长得矮点儿,模样不算差,听说雕刻手艺特别好,这手艺人就是会赚钱,以后肯定有好日子过。”
“那你咋不喜欢阿黄?”姜小米服了她的眼光了。
那阿黄之所以叫‘阿黄’,是因为他有一口黄牙。
“我就喜欢景阳
这样的,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于静蒙着唇笑,一脸痴迷。
姜小米想吐了,不愿意再待下去,“行吧,那你好好的,我回去了。”
“不送了啊,我等景阳回来。”
姜小米疾步而出,迅速逃离。
刚才还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现在又回到原形了。
女人啊,要怎么样才会清醒?
姜小米洗漱完,贺文钊才回来,看着她便是一通牢骚,“现在还真是赶不走人,我看到景阳,真想揍他。”
“注意你的身份,贺厂,”姜小米调侃道,“犯不着的。”
“我……”贺文钊气得睡不着,拿了瓶白酒出来,“要不要喝点儿?”
“不喝了,刷过牙了,”姜小米不想再刷一次。
“你们这些文化人真讲究,”贺文钊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就着花生米,小口抿着,抿了几口之后,说道,“我想过了,于老师好歹是我们厂里的老师,好赖都得照顾着,不能让景阳胡来。”
“有什么办法?”姜小米问道。
贺文钊也很苦恼。
开山这种事情,景阳肯定干不了的,片刻后说道,“要不就让他跟着王嫂子她们去打石子儿?”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姜小米怀疑景阳不愿意干,“回头问问吧。别喝太多了,我先回屋了。”
“再聊会儿,”贺文钊抬眸看她,“要不想聊,你就陪着我坐会儿。”
姜小米本想问他是不是有事,可又觉得多余,他是厂长,生产有指标,
任务重,压力大,心里有事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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