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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戌时,辛宜正在案前看账本的时候,门忽地从外被推开。
自从她进了邺城季府,在季桓的授意下,杜嬷嬷和云霁便将中馈之权交由辛宜打理。
此处不像清河季府,住着季氏几代的宗族。不过就季桓和她,人员简单,府中的事物相对而言并不复杂。
曾经她也羡慕过崔节,执掌中馈,手握大权。可现在想来,崔节虽明面上这般风光,背地里也不知耗了多少劲儿去处理那些繁琐的事物。
辛宜低头算着账本上的开支进项,一时没注意到来人进来。
她此刻穿着宽松的杏色寝衣,乌黑如瀑的青丝拢在一侧,露出纤细白嫩的后颈来。
季桓抬眸间发现,那白皙后颈的正中,竟有一颗粟米大小的红痣。
那颗红痣如同长了钩子似的,勾弄地他心头愈发烦躁。
若单论容貌,辛氏虽眉目清丽,但端正死板,确实勾不起男子的兴趣。
可此刻沉春散药性猛烈,他用自己的妻疏解也是常理之中。何况,沉春散原本就是宋雍和辛违算计于他的。
因果报应,也该是如此。
“安寝吧。”沉冷清润的声音掷地有声,辛宜这才反应过来是季桓回来了。
旋即,惊讶变为诧异,往常季桓说这几个字时候,便是要行事之时。
辛宜迅速思量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同上次在清河的那晚痛欢,已经过去了七日。
可眼下不过戌时,这个时候就安寝,多少有些早了。
余光瞥见那把漆黑的涧素琴,辛宜心底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他愿意今日行房,那就说明此刻的他心情尚佳。话本中有言,男人在榻上最是好说话。
不知不觉,听着湢室的水声,辛宜的脸颊愈发红热,如同热火灼烧一般。
她走到涧素琴近旁,轻抚琴声,默默在心中祈祷,待会的事能一切顺利,最好季桓能温柔一些。
很快,男人从湢室出来,辛宜快速上前,替他拭擦湿发。
“前几日夫君辛苦了,好在今日总算得闲,不如妾身明日吩咐小厨房,熬些参汤给夫君补补身子。”辛宜道。
“夫人决定就好。”他语气平淡,辛宜知晓他这是同意了,一时间心下欢快。
莲花青瓷香炉里的青烟袅袅缭绕,玉色纱帐内,弥漫了一室旖旎,只能看见纱帐不时拂动摇晃。
辛宜目光涣散,纤细的指节紧紧抓着被褥,破碎的呻吟声不时被撞出口。
后几次行事时,季桓虽未覆上她的双眼,却让她比覆上双目更难睁眼。
正如此刻,汹涌澎湃的浪潮不断拍击着近岸,一时间辛宜只觉得魂出天际,眸光涣散,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更别提凝聚思绪,在此刻去试图同季桓说任何事情。
“唔——”随着更为迅猛的一击浪潮,辛宜眼底闪过一阵白光,颤着身子去了。
而季桓却并未有退去的念头,释放过后被药性蒙蔽的黑眸愈发清明,开始认真观察着辛宜此刻潮红迷乱的神情。
“夫人,那日在后院,岳寻你所为何事?”像是给她留出适应的时间,季桓说出这句话时,沉身开始缓缓碾磨。
他的人只远远看见辛氏私见辛违,却并未听见二人说了何事。
“嗯……”辛宜渐渐凝回思绪,神情却依旧凌乱弥散,也未细想季桓他怎么知晓的,一边求饶,一边颤声道:
“父亲……父亲……他——啊!”
“让你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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