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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江白拿起另一个窗花,比对着位置贴在另一张窗户上,头也不回的问晏温:“大门上贴了不?”
晏温收拾着满桌子废纸,闻言动作一顿,他偏着脑袋想了想:“我爸好像买了福和对联儿,过会儿我找找,咱们贴去。”
黎江白咬断一截透明胶带,有些诧异的回头,他说:“还没贴对联呐?”
晏温捧着废纸,用膝盖把搁在桌边的剪刀往里推了推:“我也不知道贴没贴,可能我爸贴好了,过会儿看看。”
说着他便往厨房去,厨房门口挂了一个纸袋,纸袋里装了很多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塑料袋,晏温踮踮脚随意掏出一个不大点儿的袋子,将怀里的废纸团了团,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他将袋子打了个结,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球,他头也不抬的问柳殊:“咱家贴对联儿了不?”
面已经发好,柳殊正揉着剂子准备擀皮,外面声儿太大,他没听见晏温过来,猛然间听见晏温说话令他心慌了一下,他“呦”了一声回过头来,下意识高声喊道:“你吓死我吧你!”
袋子球进了垃圾桶,晏温柳殊喊的莫名其妙:“哈?”他做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我就问问你贴春联儿了不,没贴我和小白去贴,咋就吓着你了?”
“悄摸声儿的谁不害怕,”柳殊揪下两个面剂子,塞给晏温后推着人肩膀就把人往外赶:“我一天天忙忙叨叨的哪有空想这些,跟小白玩去别捣乱,春联儿我放书房了,你看看喜欢哪副贴哪副,我跟你说啊,小白比你小两岁又是客人,你别总欺负人家。”
厨房的门是个推拉门,门槽高处地面,成了个小小的台阶,晏温不愿被人推,躲着柳殊的手小跑一步,却不想他一脚踢到了门槽绊了一下,鞋被绊掉了一只,下一秒他扶住了门,手中的两个面剂子给挤成了一坨。
“我不欺负他,我带他玩呢,”晏温站稳,将那一坨面剂子揪成两个,一手拿一个,他穿好鞋便往书房去,一步一蹦跶,“贴对联贴福字,剪窗花包饺子,我对他可好了。”
面剂子被搓热,在晏温手里不断变形,他嬉皮笑脸的跑进书房,没过多久又嬉皮笑脸的跑出来,手上多了一个红色的薄纸袋,袋子上印着一个中国结,还有两个金元宝。
“贴这个咋样?”晏温放下面剂子,扬了扬袋子,“我看别的都有商标,要不就是写着啥啥银行啥啥公司,就这个好看点儿。”
黎江白倒是不挑这些,贴哪个都好,只要贴上了,那就是过年了,他更喜欢的是被晏温随手搁下的面剂子。
黎江白突然想起楼下那个小姑娘,他伸手捏了捏其中一团面,仰头问道:“我可以要一团面玩吗?”
晏温看看他,说:“你要两团也行啊,”他将另一团也递了过去,“别说玩,只要你敢生吃了都行。”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黎江白的意料,他本想学着那小姑娘,换一句“去吧,去玩,”可他却忘了晏温不是忙碌的大人,自然不会那一团面来打发他“去玩”。
人总是得不到自己那一瞬间最想要的,却又在后来的收获里找到新的礼物。
晏温可以陪他一起玩,陪他一起贴春联,甚至陪他一起吃生面剂子。
“不了不了不了,”黎江白摇摇头,将两个面团捏到一起,“吃就算了,我怕吃了糊住胃,过会儿我给你捏个小兔子吧,或者你喜欢别的什么动物我也可以试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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