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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一个姿势压久了,猫耳也开始窸窸窣窣颤动起来,耳尖上的那簇聪明毛在空气里轻轻抖着。
如果换成是刚刚跟温初月相认的宋泊简,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没有区别。
但是现在——当然是有区别的。
他在心里回答道。
分歧在于自己情感变质,却因为担忧打破平衡而宁愿维持摇摇欲坠的原状。
因而做不到坦诚地面对任何模样的他。
但宋泊简还是难以与心中的渴望抗衡,过了会儿,违心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没有区别。”
他终于还是动了下手指。
力度适中的舒适动作让温初月习惯性地眯了眯双眼,但下一秒,他的桃花眼就重新睁大了,耳朵被惊吓出飞机耳。
“你、你摸哪儿呢?!”
他先是呆住,然后语无伦次地嚷了一句。
不是自己的意思是把猫耳给宋泊简摸一下解解馋,谁让他摸下巴了啊?!!
宋泊简的反应难得比平日里迟钝了一拍。
柔软温热,富有弹性的,比自己想象中手感还要微妙。
从体型而言,温初月身材匀称,胖瘦适中,从正面看上去的时候,下颌线流畅,没有一点双下巴。但由于姿势的缘故,他将下巴搭在宋泊简的大掌上的时候,下颌就不可避免地蓄起一小块软肉,如同莹白的奶冻一样摊在了宋泊简的大掌中。
落在掌心的触感很软,但捏起来却没有奶冻那么脆弱易碎,微微回弹的手感反而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再施予一点力道。
从惊愤交加中抽出身来的温初月挣扎了一下,想要把站起来逃离宋泊简的“魔爪”。
但没想到,宋泊简却收手阻拦了一下。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更过分地又揉捏了一下那块软肉。
温初月终于忍无可忍,张嘴在他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这才顺利脱身。
宋泊简终于回过神来。
温初月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伸手捞过果盘来抱在膝盖上,一口一个地往嘴里塞,企图借着水果沁凉的汁水给自己降一下温。
宋泊简换了个坐姿,将双腿交叠在一起。
温初月以为沙发的空间太小,自己坐过来把他给挤到了,默不作声地往旁边挪了挪。
大颗的草莓将他的口腔空间填得满满当当的,他鼓着一边腮帮子含含糊糊地怒斥。
“谁让你摸这里了呀。”
“你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宋泊简用带有一丝不易察觉是微哑的声音安抚他,“汤圆和温初月都是你,摸哪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温初月隐隐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宋泊简打量他板着的脸,思考了一会儿:“那我现在摸一下耳朵好不好?”
温初月的小火一下子转成了中火,这人怎么还既要又要啊?
他的本意是想拒绝的,但是耳朵早就成了脱手的方向盘、失控的刹车闸,因为情绪过于丰沛而信号紊乱,根本收不回去,只能袒露在外面任人揉搓。
毛绒绒软馥馥的猫耳一左一右被大掌包住,薄而柔韧的耳廓布满了敏感的毛细血管,温初月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这一处。
在大火加热之下,汤圆开始被煮得咕嘟咕嘟冒泡,从冷冻坚硬的状态逐渐变得半硬不软。
“晚了。”
虽然暂时收不回去,但好歹还是能动弹的,温初月扑棱了一下耳朵,拍掉宋泊简的大手。
“刚刚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给摸的时候迟迟不动手,结果一动手就整了个大的。
宋泊简意外地好说话,也没留恋,看着温初月上一颗草莓吃完了,伸手从果盘里挑了一颗新的喂到他嘴边。
这也算是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地一种赔罪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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