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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淮深深地看了眼前的林熙禾一眼,片刻后,他才站起身来。林熙禾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可刚刚梦中的恐惧,依旧绕在心头,挥之不去。顾青淮一言不发,转身又点燃了一盏蜡烛。他手持蜡烛,走到书架旁的柜子前,从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随后,便举着烛火折返回来。林熙禾瞧见顾青淮归来,心瞬间又提了起来,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只觉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压迫感,模样格外吓人。顾青淮将烛光放置在一旁的桌案上,原本昏暗的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两人的面容也在光影交错中清晰可见。顾青淮早察觉到林熙禾情绪的变化。这段日子以来,虽说自己心中存疑,也曾不动声色地试探过两次,可眼前这人,分明还是往昔的模样,只是性格、行事作风与从前大相径庭。难道,这世间当真有夺魂摄魄之说?否则,怎会如此?连续两个夜晚,顾青淮亲耳听到林熙禾用那颤抖、满含恐惧的声音,嘶喊着自己不是林熙禾。哪怕他本不愿无端猜忌,此刻也无法充耳不闻。顾青淮手指轻轻拨弄着手中的锦盒,目光却始终紧锁在林熙禾脸上,良久,才慢慢开口道:“这是军中所用,专门用来审问俘虏的药丸。”他声音低沉,却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林熙禾的心间。林熙禾听闻此言,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中满是惊恐,颤声说道:“你要干嘛?顾青淮,我不是林熙禾我是谁,我不是林熙禾怎么记得我们以前的事情?”顾青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我这丹药,服下之后,剧痛难忍,身体强健些的,到最后也会精神恍惚,彼时,自然是问什么答什么。若是身体底子差些的,恐怕就会一命呜呼,若不及时服用解药,当场便会毙命。”说着,他缓缓打开手中的锦盒,两枚黑黢黢的小药丸静静躺在其中。林熙禾瞧见这般景象,吓得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惊恐地问道:“你……你要给我吃这个?”一时间,前些日子的事情涌上心头,从前无论顾青淮如何动怒,哪怕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也从未有过伤害她的念头,想来,那是因为他一直认定自己是原主。可如今,就因为听到她说自己不是林熙禾,竟要拿出这般要命的药丸,林熙禾只觉心口像被一块巨石堵住,闷得慌,又酸又涩,满心都是委屈。“或者你眼下坦白也行,你与熙禾,确实只有样貌一样。”顾青淮面色冷峻,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风,直直地刺向林熙禾。林熙禾听到这话,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异样,忍不住冲口问道:“你既然觉得我只是样貌像,为什么还要强留我?你既然认定我不是林熙禾,又为何不让我走?”面对林熙禾一连串的质问,顾青淮沉默了一瞬。起初,他以为林熙禾是经历了某些变故,才致使性格发生了改变。然而,在与眼前这个林熙禾的相处中,他能确定,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人的。“那你是林熙禾吗?”“是。”林熙禾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顾青淮听闻,修长而纤细的手指缓缓伸进锦盒,取出一颗药丸。林熙禾见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此刻的顾青淮面无表情,常年征战沙场,让他在没有表情的时候,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林熙禾往后退的动作,被顾青淮迅速制止。他身手敏捷,一把牢牢拉住林熙禾的胳膊,那力度大得让林熙禾无法挣脱。林熙禾满心恐惧,连忙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生怕顾青淮会强行喂她吃下那颗可怕的药丸。然而,在她惊恐万分的注视下,顾青淮竟毫不犹豫地将药丸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不是塞进她的嘴里?而塞进自己的嘴里了?林熙禾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连忙伸手去阻拦顾青淮的动作,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她慌乱得顾不上任何仪态,双手疯狂地去扒开顾青淮的嘴,动作十分不雅,手指更是强行往顾青淮嘴里探去,试图将药丸抠出来。“你是不是有病?”林熙禾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地喊道。“你是不是白痴?”她又愤怒又焦急,语无伦次地责骂着。“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住折腾吗?”顾青淮却一把将林熙禾的两只手扣在她身前,目光坚定:“你知道我,我舍不得伤害你,但是我这个人,也无法一直被欺骗。”“你快吐出来啊,你用手抠嗓子眼,就能吐出来了。”林熙禾心急如焚,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顾青淮的束缚,去帮他把药丸吐出来。“不,等药效发作,我这身体,大概也是经不起折腾的。若是我死了,正好你也能得偿所愿。”顾青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决断。,!“你疯了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林熙禾声嘶力竭地喊着,在她心中,活着才是一切的根本,所以无论遭遇多么不如意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想过轻生。“你怕我死?”顾青淮是掩不住的动容。“别说你了,路边的狗死了,我都舍不得。你能不能先吃颗解药?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林熙禾心急如焚,紧紧拽着顾青淮的胳膊,此刻,她已经清楚地看到顾青淮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而随着她话音刚落,顾青淮的眉头已然紧紧皱起,脸上开始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我这副身子,未必能扛得住这药的药力,所以……”顾青淮的声音愈发急促,带着几分艰难,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似在强忍着体内翻涌的药力:“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我……我是林熙禾。”听完这话,顾青淮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苦笑,笑声轻浅,却透着无尽的悲凉。此时,他的眉头已然紧紧皱成一团,脸上的冷汗如豆大般滚落,浸湿了领口。“解药呢?解药在哪里?”林熙禾彻底慌了神。顾青淮却赌气似的将脸别向一旁,只是那只按在胸口的手,呼吸急促而沉重。“你说话呀,解药在哪里?你要是还这样,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你了!”林熙禾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心想着就此放任顾青淮不管,可双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怎么也狠不下心。顾青淮甩开林熙禾的手,拿起锦盒,身形摇晃地起身,朝着自己的床榻蹒跚而去。林熙禾见状,也赌气似的将头蒙在被子里,试图将这混乱的一切隔绝在外。可仅仅一瞬,她又烦躁地将被子一把拉开,连鞋袜也顾不上穿,赤着脚就往顾青淮的床榻奔去。坐在床边,看着顾青淮前几日才稍有起色的脸色,此刻又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林熙禾彻底相信这药的厉害。“你疼死好了。你死了,我以后都不会想起你。”林熙禾咬着嘴唇,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可嘴上依旧逞强。听到这话的顾青淮,拭去额头的汗珠,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吃力地吐出一个字:“好。”随后,他竟直接伸手拿出锦盒里剩下的那颗药,看也不看,便径直塞到嘴里。“你这个疯子!”林熙禾怎么也没想到,她嘴狠,顾青淮更狠,自己都这么痛苦了,还要用这种方式逼她。顾青淮又咬着牙艰难开口:“你你是要现在告诉我?还是要在我坟前告诉我?”:()你们搞错了,女配我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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