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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皱眉,告诉谢蕴:“谢相,我怎么觉得陛下对废太女殿下好得不大正常。”
成安帝驾崩多年,按理来说,陛下早就悄悄弄死废太女殿下了,不但没有,陛下还将她的亲姐姐养成了娇贵的小公主。
谢蕴阖眸,知晓谢昭宁看出端倪,不得不说道:“陛下、喜欢她。”
“喜欢?”谢昭宁浑身都麻了,“她们是亲姐妹。”
“嗯。”谢蕴低低应了一声。
当年她知晓真相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三月,对于当年的事情,多半也是有秘密的。
谢昭宁捂着自己的嘴巴,浑身抖了起来,当今天子竟有这种骇人的想法,若被天下人知晓,她还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人。
“谢相。”她低低喊了一声,“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我觉得质子与废太女殿下的事情未必是真的。”
谢蕴没有回答,疼意袭来,让她无暇去思考其他事情。
马车停了下来,谢昭宁将人抱下马车,“去找大夫,去拿伤药、快……”
谢昭宁一嗓门,门里门外都知晓谢相受伤了。
金镶玉闻讯赶来,眼皮子跳了又跳,眼瞧着谢昭宁抱着谢相疾走,她又愣住,“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她看着自己的手腕,转头问落云:“你抱抱我,试试。”
“你比谢相重多了,谢公子必然是练过的。”落云不上当,金镶玉那么重,傻子才去抱她。
金镶玉哼了一声,“活该你单身没有媳妇,给你机会都不把握。”
落云直直地看着她:“你送给我,我都不要,我怕我天天戴绿帽子,一戴就是十八顶,我脑袋顶不住。”
“你、真是不解风情,算了,我去问问谢相这么受伤了。”金镶玉转身走了。
谢昭宁将人放在床上,累得直喘气,相府太大了,险些给她累断手臂。
她揉了揉手臂,谢蕴的婢女走来,“谢相,您伤哪里了。”
“伤筋动骨啦。”谢昭宁玩笑一句,而后搬了个凳子坐下,“谢相,您这是第几回搬起凳子砸了自己的脚。”
谢蕴疼得抽气,闻言朝她招手:“你过来。”
谢昭宁闻言,只好走过去,谢蕴挣扎着坐起来,脊背肩膀都处传来钝痛,她凝着看热闹的人:“你是该高兴,今晚你圆不了房。”
“谢相,你就是纸上谈兵,实践的时候,你就会跑了。”谢昭宁不信她了。
嘴上说得如狼似虎,亲一亲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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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视婢女,斗了一句嘴,谁都没有讨到好处。
谢蕴伏在榻上,疼得皱眉,谢昭宁不好再气她,搬个凳子贴着床沿坐下。
谢蕴睨着她,眼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谢昭宁被她看得害羞,白净的面上露出红晕,“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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