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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是怎么了。”闻人恪闲闲开口。
这厢裴大人一见到太子殿下,登时大松一口气扑上来就喊:“殿下啊……”
闻人恪脚下轻移,躲开了胡子拉渣的裴大人,微微皱眉:“有话说话。”
“殿下啊!大事不好了,人都死了!”裴大人声音悲怆,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始捶胸顿足了。
闻人恪面不改色:“谁死了。”
裴大人悲痛欲绝:“账册上的人,下官已经查到这几个人的踪迹,本想带着曹御史一同去把人抓回来,可惜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曹典在一旁喃喃:“我们去迟了一步。”
人都是刚死不久。
闻人恪看着他们一个两个似乎备受打击的样子,不禁摇摇头,慢条斯理地在厅里寻了个椅子坐下,幽幽道:“你们不会真以为能抓住活的吧?”
“……嘎?”裴大人从悲伤中分出一丝心神,这是什么意思,但凡他们能早一步赶到,或许就能抓到一两个活口。
这事还得从那本账册说起,金崇赌坊里藏的账册是卞文杰偷偷准备的不假,但这厮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上头记录的并不是收受贿赂的人,而是他们行贿的手段,其中负责勾连上下的线人一共有六个,彼此各不相识。
大理寺拿到那本账册之后便开始查这几个线人,现在摸清了其中五个的落脚点,正准备拿人,人就死了。
不过,裴沣好歹是大理寺卿,将太子的话放在心里一思量,一下子就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一个晚到一步就罢了,可接连五个,世间没有这么巧的事!
如此一来……裴沣的面色凝重起来,这幕后之人果真手眼通天不成?
“线索又断了……”裴沣不由叹气,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没想到临了来了个最棘手的。
“裴大人未免放弃地太早了。”闻人恪撩开眼皮瞥他一眼,语气淡淡。
裴沣一愣,这才发现太子殿下似乎一直淡定自若,他好像并不意外那些线人的死,或者说他甚至是等着那些线人的死来证明什么。
“莫非这是卞文杰的阴谋?是他们策划好的陷阱?”曹典在一旁听着,下意识就往这个方向去想。
闻人恪使劲闭了下眼又睁开,压下手痒的冲动,撇开他,对裴沣道:“裴大人与卞文杰同朝为官也有十几年,不知裴大人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裴沣思索了很久,说出八个字:“心思细腻,城府颇深。”
闻人恪勾唇一笑:“所以啊,这样一个人,留着在最后关头保命的东西,能有多简单。”
裴沣猛地想通了这话里暗含的关窍,激动地说:“下官明白了!以卞文杰的心性,他若要留下足以保命的把柄,一定不会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可这账册虽然藏在金崇赌坊,但并不难找,绝不可能是卞文杰真正留的后手。而且账册上他没记人名,反而是记了帮他们牵线的人,这就说明这些人很重要。但更加关键的是,卞文杰甚至猜到了,一旦自己落马,幕后之人一定会盯紧他,然后赶在证据暴露之前处理掉线人。所以,卞文杰真正藏的东西就在这些线人身上!而且,是在死去的线人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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