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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日安习惯在傍晚下班后到花房里浇水。花房面积不大,但因为时常伴随着剪枝、施肥的任务,苏日安总会在花房里待很久。
傅瑞延回来的时间仍旧不固定,有时晚饭前,有时晚饭后。但无一例外,只要他在家,总会在苏日安忙碌的时候凑上来添一把乱。
当在客厅等了半个多小时,却始终没有等到苏日安后,傅瑞延穿着拖鞋,沿着小路走来了花房这边。
花房里亮着明亮的生长灯,光线明媚温和。从远处看去,被光晕包裹着的玻璃房就像是一只发这光的水晶球,里面开满了各色的、浪漫的花朵,泛着暖洋洋的色彩。
苏日安站在那一排花架前,像是水晶球里独自居住生活的小偶人。
傅瑞延从敞开的屋门走了进去,慢步走到苏日安身后。苏日安大概没注意到他,被从后背抱上来的时候,身体不可遏制地抖了抖。
“吓我一跳。”
他手里拿着洒水壶,偏头看了傅瑞延一眼,埋怨了一句,又继续给下一盆花浇水:“你工作做完了?”
傅瑞延“嗯”了一声,说:“晚饭都做好了,你怎么还不来?”
“马上了。”
恒温的环境里不需要穿太厚的衣服,傅瑞延从身后覆过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甚至能感觉到苏日安的体温。
他伸手绕过苏日安,轻轻碰了碰他正在浇的那支花的花瓣,淡粉色的郁金香拢着花苞,安静地挺立着。
“这是今天刚到的吗?”傅瑞延问,他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看到过这个品种。
“嗯,我问过园艺公司的人了,这个季节温度正合适,移栽的话,成活率会比较高。”
“但客厅里还光秃秃的。”傅瑞延有些在意,“你以前不是都会做一些插花吗?”
“花都还没长好。”苏日安说,“你想要的话,给你从外面买一束回来。”
傅瑞延说“好”,又催促了几句,苏日安便放下水壶,跟他一起回屋吃饭去了。
两人复婚后一起出席的第一个正式场合,是杨润的订婚仪式。
当时已经入了春,露天的场地里,树木已经抽出了嫩芽。绿茵茵的草坪经过装点,人工插满了洁白的花。
杨润和女友各自接待亲友,从上午九点开始,偌大的场地开始变得格外热闹。因为朋友圈的重合,苏日安见到了很多之前曾一起工作,后来却转行到别的工作的老友,几人相谈甚欢,氛围十分融洽。
等到客人都来得差不多的时候,杨润暂时离开了女友,来到苏日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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