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已经把事情给定了性:一定是有刁民想要闹事。
“是那、是这……”姜驭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愣是没有说出“昌邑王”三个字。
如果姜驭说出这三个字,就相当于在说“是昌邑王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擅自击鼓”,姜驭可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张破疾有些恼怒,把那块木牍麻拿到了手里。
可还没等张破疾去读上面的字,他就发现那姜驭的身后还跟进来了一个人。
“禹郎中?你怎么来了?”
禹无忧行了一个礼,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要不然张主簿先读一读那自诉,然后我们再细细地聊一聊。”
张去伤更有些迷惑了,这禹郎中平日里做事都很方正,为何今日如此孟浪?难道跟着那殿下久了,真会变得癫悖不成。
张去伤把木牍凑到眼前,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字写得实在是不敢恭维,也不知道这告主是不是为了贪便宜,请了不入流的儒生来替他们写的。
“具自诉人刘贺,居昌邑城西南之昌邑王宫,距相府一里有余,年十六岁。今有少府啬夫田不吝这,贪墨……”
张破疾才念了这两句,嘴巴就像被烫了一样,突然闭上了,脸色苍白地看着面前那似笑非笑的禹无忧。
“这、这……殿下这是何意?”张破疾哆嗦着举起了手里的那块木牍。
“这是殿下亲自写的自诉,怎么,何主簿是嫌殿下的字丑,所以读不下去吗?”
“禹郎中,鄙人不是这个意思,鄙人的意思是……”
此时的张破疾和刚才的姜驭犯了一模一样的毛病,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那手上的诉状就像一块烧红的木炭,收也不是,扔也不是。
“禹郎中稍候片刻,我现在就去禀告安乐相。”
“诺。”
张破疾一个眼神就赶走了跪在地上的姜驭,接着就急急忙忙地跑进正堂,把那块木牍交给了安乐。
与张破疾的反应一样,安乐刚看了两眼,脸色就变了。
但是他没有停下,而是用手扶着额头往下读,越往下读那是越头疼。
“寡人受骗,身心俱疲,夙夜惶恐,迫叩赏验拘究,并追钱粮,拿问不吝。虚坐,伏乞!”
安乐相好不容易终于把这份自诉读完了,接着就又把木牍还给了对方。
“去伤啊,刚才我没有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安乐心有余悸地问道,生怕自己刚才说过什么冒犯了殿下的话。
“倒是没有,下吏似乎也没有说过吧?”张破疾也试探地问道。
“你我都是坦**之人,怎会说那些不成体统话呢?”
“那就好,那就好。”
相府的正堂内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气氛,当尴尬散尽,剩下的就是慌乱与不解了。
府门外的鸣冤鼓还在“咚咚咚”地响个不停,那一声声闷如雷的鼓声击打在安乐和张破疾的心上,让他们心烦意乱,胸口似乎有一口老血,想吐又吐不出来。
最后,还是安乐先镇定了下来。
“这殿下到底想干什么,莫不是真的犯了癫悖之症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