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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沈婳胳膊肘怼了一下祁珩,“红绳都给我吧,快回家吧。”
祁珩熟练地掏出自己的钱袋,拿出两锭银子给沈婳。
他看着日益瘪下去的钱袋子,陷入沉思。
祁珩现在知道为什么每次礼邀礼部尚书,他都以囊中羞涩为由婉拒了。
小女孩对金银没有概念,她将红绳装进一个红色布袋里,放到沈婳手中。
她激动地接过来两锭银子,“哇!好重的银子啊,阿花之前见的都是碎银子。”她抬头笑容更加灿烂,“谢谢姐姐!”
沈婳摸了摸小女孩儿的鬓发,“快回去吧。”
小女孩儿将银子小心地装进兜里,兴高采烈地哼着小歌跑下了桥。
祁珩见小女孩儿早已没了踪影,沈婳却一直望着她消失的地方,他揽了沈婳的腰,“你喜欢小孩儿啊?”
沈婳收回目光,捻着手中沉甸甸的红绳袋子,“你不喜欢吗?”
祁珩说:“我不喜欢。像这样安安静静讨人喜欢的小孩子实在是少数。万一生出来一个吵吵闹闹的,一天天的烦人。”
沈婳看向祁珩,淡然地说:“就算你喜欢想要,也没有。”
确实,沈婳的身体经过疫病之后便一直没好全。即使有师父和沈栗的药调理,但还是容易病倒。
祁珩不求其他,只求两人相携到老。他早早的就从师父那里拿了药,此生再无子孙福。
两人陷入沉默,谁都没再说话。
祁珩打破僵局,他拿出自己早就买来的花灯,在沈婳眼前晃了晃,轻声说:“你怎么不去放花灯?”
沈婳回神接过花灯,见里面已经有了纸条,又塞回给祁珩,“你都写好了,我还写什么,就这样吧。”
祁珩笑了起来,拉住沈婳的手就跑,沈婳惊愕,“你要干什么?”
片刻后,祁珩和沈婳停在桃湖前,祁珩蹲下去,说:“当然是放花灯。”
可祁珩拿着花灯将放不放,看得沈婳心里着急。
沈婳蹲下夺过来花灯,将祁珩挤开,“既然王爷手抖放不好,那便由师姐帮你放吧。”
花灯被沈婳轻轻放在桃湖之上,花灯跟着万千花灯飘走。
夜幕中炸出声响,人群安静一瞬后激烈地叫喊起来。
“呀!快看!烟花!”
“哇!”
周围炸出此起彼伏惊呼声,沈婳和祁珩抬头看向夜幕,望见了璀璨绚烂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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