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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源,他端详着床上那人露在棉被外的手,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对方的左手,那上面缠着绷带,而且面积还不小,想来伤势也不能用轻微来形容。
早上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从学校分开之后发生的事,回家后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却还是自私地衝对方抱怨。
他抿着唇伸出手,在指尖碰上绷带前又缩了回来。
「所以我就说我们适合绑定行动嘛,我连你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我看你才应该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吧......」
褚唯帆跪坐在地毯上,轻轻地靠向床沿,看着青年睡着的模样,卸下不可侵的冷漠后反倒多了一点分毫无防备的柔和,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盯着看一晚上。
「今天在学校啊,我其实是希望你过来把我拉走的,虽然我也知道不可能啦,但就是会忍不住期待,结果你看起来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显得只有我在一厢情愿,让我有点不高兴。」
「后来......后来我才发现我居然开始在乎你的反应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到,当然啦,因为在意就发脾气是不行的,我也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用这种方式说话,但是在你面前真的好难维持我平常的人设。」
安静了半晌,大男孩探身凑近告解对象的耳畔,低声地说了些什么,末了,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把无言的空气还给卧室。
门扉紧闭的同时,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
今天下课后,他去了趟出版社,在穿越马路时,有台闯红灯的机车朝他直直骑来,万幸的是机车骑士和他都没有伤到要害,算是虚惊一场。
肇事者是名年轻男性,从车上摔落后甚至没空去理会还在出血的伤口,而是惊魂未定地拨弄着脸和手臂,把血污抹得乱七八糟,疑似恐慌症发作的举止让他没办法置之不理,在热心的路人围上来前,他便先行查看那名男性的状况。
男性似乎是因为他的靠近而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后突然抓住了他,不停地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因为有很多头发缠在自己的脸上、手上,既不能叫出声也不能控制煞车和油门。
「是很长很长的头发,那根本不是我的啊!是自己冒出来的!」
男性非常激动地摇着他的肩膀,让他看向意外现场的视线无法聚焦,所以没办法确认那一瞬间在车身上瞥见的是发丝还是树根。
那番喊叫在旁人听来匪夷所思,只有他晓得那不是胡言乱语,因为他也在自家的落地窗前看过类似的一幕,窗帘布料上映出的是如同藤蔓垂下的黑影,像是增生的长发,又像是某些植物特有的不定根。
他到现在还是搞不懂那个女鬼的真实意图,不管是胡老师身上发生的还是他截至目前所遇到的,具有针对性的憎恨确实很强烈,但依旧会让人感觉到矛盾和迷茫。
胡老师多半不是女鬼最主要的目标,主角十之八九就是林家的人吧,如果这是一场復仇,那要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结束?对于想要阻止的一方,祂并没有转嫁过多的恶意与伤害,这是他们的侥倖还是祂的别有用心?
回想起他们经歷的种种,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感到后怕。
要是这其中有哪一次出了什么差池、如果这次出事的人不是他,而是......
傅语承抬起手臂搁在脸上,这不是他应该想的事情吧,从他决定找上那个人开始,他就已经失去担心的资格了,他的确是需要协助,但要说这里面是不是包含了一些私心,他没有十足的底气否认。
他的耳边还馀留着那个人呼出的气息的温热,以及让人心脏一紧的低语。
「我怕被你讨厌。」
傅语承无声一笑。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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