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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这么不顶用啊哈哈!”
周岩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看我们都面无表情,又默默回到郑太医边上,看他提起刀刃上的毒药。
“有说什么时候能醒么?”
“回王爷,属下特意潜进去看了,那状况……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魏子都哼笑一声,又调侃地斜了我一眼:“你干的好事,这下子反倒少了一个人证。”
“我只是想逼一逼宋家,哪里知道他会这么没用啊!”
我一脸无辜地撇撇嘴:“何况,宋璟也不一定知道牵机毒的配方,现成的毒药不就在这……对啊!毒药!”
魏子都和我对视一眼,面色忽而一变:“对了,这不是现成的证据么?”
话音刚落,那一头的郑太医也兴奋地喊起来:“太好了王爷!这刀刃上淬的毒正是鹤顶红和狂犬血!”
“什么?”
陆铖等人齐刷刷扭头看他,把他看得慌忙下跪:“微臣是说…咳…微臣知道了,那下毒之人一定是事先用此刀伤人,鹤顶红和狂犬血毒性相左,不会马上发作,除非中毒者近期又沾到了断肠草之毒,那就变成了天下最难解的毒药!”
“都知道了还不快去开解药!”
魏子都一瞪眼,郑太医立即低头奋笔疾书起来。
他又转向另外二人:“这三种毒药都不是一般药铺有的,周岩,你将玉京所有药铺医馆盘查一遍。”
“陆铖,你回宋府,打探一下这瓶药粉是从哪来的。”
“是!”二人应声而去。
一连服了三日解药之后,我终于有力气从病榻上起来。
只是宋璟却不太好,好容易醒了,一听说魏子都就在门口等着缉拿自己,他又惊吓过度晕倒在地,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魏子都一怒之下,将宋府的仆人全部圈禁在府中,势必要审问出宋璟从何处拿到的断肠草粉。
我一踏入宋府,大门就在身后关上了,再一瞧前院,我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
庭院四周围满了黑骑,空气中充斥着肃杀气息,院中满满当当跪着全府仆妇,所有人脸色煞白,额上滴下来的汗水,几乎要在青石板上蜿蜒成一条墨河。
魏子都大马金刀地坐在前厅主位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吏部侍郎宋衡在门口厉声喊叫:“魏子都!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宋府!门外的“天下儒宗”匾额可是太祖亲笔,竖子安敢在此造次?!”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么?难道只有你这宋府就查不得吗?”
宋衡原本贼眉鼠目的小眼睛,现在怒瞪得像是打了药的大公鸡:“你放肆!魏子都,你信不信我明日就参你一本?!”
“呵呵。”魏子都冷哼一声,显然是根本不信又懒得搭理。
宋衡还要再发作,雍亲王实在看不下去,拦在他面前当和事佬:“好了宋侍郎,喊了那么久不累么?歇一歇吧!我们是为了查下毒案而来,又不是要……咦?柳娘子,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我已穿过一众跪地之人来到前厅外,冲他们盈盈一礼。
“你……你就是魏子都的外室?”宋衡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极其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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